,世界没有因这个名字而摇曳半分。当他试着去观测它的意向,却仿佛化身一颗青涩浆果,从上世纪采集者的背篓中掉出,叮咚一声坠入清澈见底的苏黎世湖。
潘却将食指和中指碰在一处,磋磨了一下——仍可以捏住他人的声音,那为什么关于那个女孩,却无法产生任何联觉与想象?
他听到自己说。
压感笔在pad上最后一舞,短暂的几分钟时间,他用他的魔法在纸面上挥洒和创作。潘却是艺术品的巫师,一切颜色都是他驯顺的傀儡。
橙色阳光,黄色墙面,白色栏杆被染上暖色调的光,阴影是灰调的青色。唯独中间有一片空白,看那轮廓,似乎是一个女性,在抬手戴上耳机。
下午的阳光悄悄偏转了角度,潘却整个人沐浴在刺眼的日光之下。贪婪的光就像瀑布,从他的头顶肩背流泻而出,吞噬模糊掉了一部分挺拔的轮廓线。周舟反射性地眯了眯眼。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潘却突然拉动了一下她的手臂。
这下好了,周舟揉了揉额头,有点眼冒金星:这下子,就连自己也要融化在这盛夏的蝉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