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脸偏过去,也不哭了,可却将晚膳都吐了出来,连同着药,裴慎吓了一跳,忙让人寻了大夫来,自她生产之后,大夫还没当着他的面诊脉过。
见人来了,就将人请进了内室,让大夫给她瞧了脸色舌头,又把了脉,大夫也直言不讳,“夫人本就有内症,第一次生产时大出血了,是不是?”
小香忙不迭的点头,“是,当时情况也复杂,月子也没做好。”
大夫暗暗觑了面前人一眼,看着这个紧张的劲头,不像是月子不给人做好的,“那就对了,身体还没调养好就做了二次生产,只怕要生的话身子骨经不住,还须得慢慢调理才是。”
再好的男人,他不懂生产的苦,也让人生出一种失望来,更何况,江妧两次生产他都不在身边,就算真的在身边,也有一句好了伤疤忘了疼在后头依托着。
他听了大夫含糊的说辞,什么调养!只怕她身子真是不能再生了,如此一想便沉下心来,怎么她在他身边了,他反而要求那么多了?他发现自己年纪渐长,有些事反而看不开了。
送走了大夫,让人仔细扫了地,别让地上留了碎瓷片划伤了母女几人,再进来时,见她脸转朝了里面,又坐在床沿,揉着他的手,“别伤心了,是我的不是,不该在这种事上逼你。”
江妧泪水将双眼都占满了,她不想说孩子是她怎么拼命生下的,以为他能懂,有些时候还是别抱太大的希望在别人身上。
“也是我太过气性小了,生几个不是生?”
听她这样的气话,他反而不生气了,自己笑了起来,将人抱在怀里,“好了,那自明日起,我就吃以前那个药,如何?”
“那些药和避子药的区别就是我吃或者你吃,有什么区别?”
她想了想,又想再说却被他低头吻住,狠狠的堵了嘴,“我身子倒是没事,注意着点量就行了,别管那么多,伤了谁都不能伤了你。”
这人就是这样,前一秒还想和你吵个天翻地覆,现在又温言软语的来哄你了,好在他不是那种情绪不稳定的人,不然她高低得收拾东西走人了。
江妧分析了一下他的心理,其实还是因为父母活埋女儿的事对他打击太大了,导致他渴望亲情,不止渴望与江妧的爱情,更渴望她能生几个儿子女儿,自己能尽父亲之责。
也就是想要个小时候多兄妹的自己,就是现代人说的将小时候的养一遍是一个道理。
“妧儿,在一起有摩擦是正常的,我的脾气你也了解,不是个爱生气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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