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妧没法松开她的伤口,只得让两人抬。
外面有婆子早已抬来春凳,将放了上去,两个小丫鬟扶着沈氏,江妧捂着伤口,才回到床上,靳太医就急匆匆的赶来了,见沈氏满脸的血,也吓了一跳。
武宁侯原本出去了,又被叫了回来,见妻子这般,又问旁人怎么回事,小丫鬟们都不敢说话,只有青鸾跪在一旁哭道:“奴婢在院子里,不知大奶奶和太太说了什么,只听见争吵,奴婢再进去就见太太躺在地上。”
江妧越听越不对劲,“你胡说什么?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武宁侯指着她呵斥,“你别告诉我,是她自己撞的。”
她现在百口莫辩,若是沈氏醒来一口咬定是她推的,或者怎么,那还真是麻烦。
“如果力道再重些,指不定颅骨就骨折了。”靳太医叹了口气,“血已然被止住了,幸得有人一直按着她的伤口,不然难救回来,”说着,瞟了江妧一眼。
武宁侯这时才看见江妧手中沾了血得帕子,是江妧挽救了妻子的性命,也不能听丫鬟的人一面之词,便再圈椅上坐了下来问:“可去追二郎了?让他回来,他母亲都成这个样子,他难不成不顾孝道的去?”
“别......别去,他踌躇满志,现在又平步青云,我没什么的......休养几日也就好了。”
沈氏不知何时也悠悠转醒了,望了江妧一眼,武宁侯忙牵着妻子的手,问她,“你如何成这样了?难不成是跌了?”
“老爷,我和江氏有话要说,请老爷出去外面等。”
武宁侯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江氏,挥袖出来。
“妧儿,你端一杯水给我。”
江妧见她苍白着一张脸,说话都没了力气,想劝她休息好了再说,可沈氏比她想象得还要固执,只吩咐她端水来。
她只得让人送了一盏茶来,搀扶着她呷了一口,扶着将褥子放在她身后,让她上靠了下去。
“我与老爷年少夫妻,感情自不必说,可上了年纪,也要因为经营感情去尊敬他,男人的心性都是喜新厌旧的,他现在之所以这样对你,是因为他还未曾名正言顺的得到你。”
江妧捧着茶,依旧不说话。
“自古以来,有几人淡泊名利的?所谓的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不过是得不到赏识之后的发泄而已,男人都只想往上爬。”
她瞥了江妧一眼,见她虽不语,也不知是何意,但是也不曾反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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