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一清二楚了,你知道不知道的都无妨了。”
她厉声道:“大伯明鉴,我不清楚,什么我私通小叔子,哪个小叔子?”
“你!霜降说得一清二楚,你如何狡辩!”武宁侯怒不可遏的指着她,他又说不出口是自己儿子。
裴恒定定的望着江妧,她虽然跪着,脊背却挺的笔直,他简直不敢听霜降说的话,他们早已苟且在一起,可如今,她却不承认。
“我不知道霜降是怎么说的,我几乎日日与大爷一处,只是后回金陵发生的事,才让我们俩离心,霜降作为小叔的婢女,自然万事要维护小叔了,我什么都不知情,我和小叔并未越礼,老爷不知从何说起。”
她从始至终从未看过来一眼,裴恒知道,她还是在厌恶他的,回想起种种,她似乎都对他不抱任何希望,以前她遇到事,还会转头向他求助,现在,连眼角都未曾瞥过来,他应当是她的仰仗的,可如今,他却因害怕出头,让她在万劫不复中。
“你真是不知悔改,先将她关起来........”
“大伯!”裴恒鼓起勇气大叫,“霜降没有说对!这件事是我求二弟替我圆房的,妧儿她自始至终都不知情,二弟每日都是晚上灯熄了才去,我虽是她夫君,可为了让她有孕,我几乎只是和她说说话,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是我求二弟给我留个种的。”
江妧回头望着他,她对裴恒一点希望都没抱,只当自己是守寡,听见他的维护,有些讶异。
武宁侯听他亲自给自己戴绿帽的,差点气个仰倒,咬着牙指着二房的母子,“你们真是.......来人,将这个攀污主子的东西拖出去狠狠的打。”
“老爷......”沈氏大叫,“你要打死也可,这件事难不成就此作罢?我可是亲耳听见.......”
“住口,还嫌不够丢人?”
武宁侯让裴恒将门开了,让人将霜降拖出去,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两个拿着两个杀威棒的小厮拖 出去,几声闷闷的低叫声,就彻底没了声气。
见丈夫只想压下此事,沈氏有些不可思议,难不成,儿子的仕途一点都不重要了?
裴恒扶着拐杖,伸手去拉她,江妧抬头看着他,她一点也不想和他和好,可刚才是他救了自己。
“大郎,让我和你媳妇说几句话,你和你母亲先回去。”
晋氏已然没了走路的力气,脸色灰败,整个人软在圈椅里瘫着,裴恒只得叫人将她扶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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