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沿坐下,沉默了半晌,伸手捏着江妧的两颊,笑得异常的恐怖,“你故意的?”
她拍开他的手,揉着被他捏得生疼的脸颊,“什么故意呢?你说什么?你不是走了么?”
他冷哼,磨着拇指上的羊脂玉的扳指,“我走了你就能和他亲热了不成?”
她翻身起来,惊讶的望着他,“你既然内心狭窄,何须和我在一起?你不知道我是有夫之妇么?还是你第一天认得我?”
裴慎冷冷的盯着她,盯得她心里发毛,却仍旧梗着脖子道:“若是动不动就要吃醋,就要来伤害我,那不如早些散了。”
“你说什么?”
他咬着牙,腮帮隐隐鼓动,似乎是气极了,江妧生怕他真对自己动手,也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见她犟成这个样子,裴慎都要被她气笑了,他也不是那种爱窜火的人,只是一时间看见自己兄长碰了她,有些气,说话也过了头,深深吐了一口浊气,这才回转过来。
“一副小身板还动不动就生气,你也不怕伤了身子,好了,我不说了,总之,都是他的不是。”
见他这么快就好转了,江妧气不打一处来,撇了撇唇,冷笑道:“好没意思,他是我夫君,哪里错了?”
他蹭一下站起身来,定定的看着她,看得她遍体生凉,连眼角眉梢都不敢瞥他一眼,最后拂袖而去,她又在这里后悔,不是打定主意要稳住他的,现在气成这样,怎么收场?
江妧坐了一会儿,起身洗漱了,今日倒是穿得隆重,一套杨妃色绣折枝红梅灰鼠领长袄,穿了一双掐金挖云红香羊皮靴,手头揣着一个石青缂丝得手炉套罩着的手炉,头上戴着一顶雪帽,一路就往正房来。
杨妃色是娇嫩的红,倒衬得她颜色更好,雪大抷大抷的,撒盐似的下着,她抱着手炉,一路欣赏着落雪,在南方很少会有这样的雪景,顶多飘几朵,到地上立马混在泥水里了。
“奴婢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雪,突然觉得上京也不错的。”
江妧没赞同,也未曾反对,若不是这里的人,这景确实吸引人,埋着头走着,到了正房,见晋氏正垮着一张脸,脸色已是不大好看,裴恒正站在她面前,笑脸相陪,见江妧来了,晋氏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也不说早来,去哪里躲懒了?还要人去寻!”
“大伯娘知道我身上不爽利,就不让我在面前拘着。”
晋氏像是没听见解释,又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裴恒欲言又止,倒是江妧,懒得和不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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