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头,“祖母金安,孙儿回来,未曾来看祖母,孙儿不孝。”
见他早已换了官服,裴母早已笑得合不拢嘴,俯身去搀扶他,“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没有不孝。”
沈氏和裴慬高兴的抱着他哭,“不是说暂时不回来么?怎么就说到家了?”
裴慎温温地笑着安慰母亲和妹妹,“是大哥脚程太慢了,我在后头半个月呢,却同他一起到家。”
他说着,眼风一直在寻江妧,却遍寻不见,又安慰了母亲和妹妹一回,这才被按坐在凳子上,抬眼就见江妧正坐在对面裴恒后头。
那裴恒还转回头去和她喋喋不休地说着话,看得出来,她很是不耐烦,却依旧温柔地听着,倒惹了他一肚子火,当即沉下脸来。
裴恒身子着实弱,奔波了近一个月,给他累得够呛,裴母看他着实撑不住,就让江妧搀扶他回去休息,他更是一股子无名的火上来。
江妧不敢看他,知道他肯定吃醋了,只敢低着脑袋将人往外搀扶,她想寻个什么正当的理由,“老太太跟前缺不得人.......”
“妧儿,我们夫妻有两月未见,想来老太太也是能谅解的。”
说着,揉着她的手一路往前走,江妧回头一瞧,见后面空荡荡的,一回来就惹了他生那么大的一个气。
回房就要水沐浴,江妧见他进去了,就在外面给他寻衣裳,就坐在桌子前发呆,裴恒出来也没看见,直到他过来牵她的手。
江妧推着人进了碧纱橱里,让人睡下,一面说道:“兄长睡一会儿,等会儿我在叫醒你,晚宴还得我去呢,”
说着就站起身,哪知他死死拽着他的手,一把将她拽跌在他怀里,她吓得忙要起身,又被他死死的抱着,这人看着弱,力气总比江妧大些,让她动弹不得。
她脑海里都是裴慎黑着一张脸的样子,偷偷往外瞟了一眼,幸好他没在,不然又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了。
江妧挣扎不过,只得安慰他先睡,他也只是笑着,牵着她的手,就是不放。
一口银牙几近咬碎,也只得忍着,好不容易终于睡了,她往外头看了看,太阳直剌剌的晒在院子里,她就倚门望了一会儿,换一套雪青色绣合欢花罗长衫,罩了一件氅衣,就往正房大院里来。
临门了,她却有些紧张,大有近乡情更怯之意,实在是心虚得紧,想了想,回身要折回去,回头却被一人挡住去路,阳光刺眼,她看不清对面的人,直到那道人影满满将她覆盖在他的身影之下,才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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