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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灰溜溜的出去,江妧气得半死,也知道是谁的主意,让小香去囿园将霜降请了过来,小香忙不迭的去了。
见是小香来请,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了,知道是碧儿办砸了事情,这几日以来,她事事都办砸了,不知道该怎么给世子爷交代。
忙跟着小香过来,一进门,江妧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她,“你到底什么意思?是裴慎的意思还是你自己自作主张?”
霜降话还没说就咚一下跪了下去,早已哭成个泪人儿,“回大奶奶的话,不过是想着立春知些人事,怕她引坏了大奶奶。”
“你说什么?!”
江妧立起一双绣眉,扶着炕几站起身,登时就火冒三丈,“这话是谁的意思?他的意思?什么叫引坏?难不成我在他眼里就是那等人?”
此话一出,更是吓得霜降咚咚咚一连磕了几个头,忙解释:“不是爷的意思,是奴婢自己的意思,爷也不知情,奴婢是瞧着她实在不像话,怕她说出不干不净的话入大奶奶的耳,并不是那等意思,奴婢就该掌嘴!”
说着,也不等江妧说话,劈里啪啦就往自己脸上呼,脸上登时就几个巴掌印,两边肿了起来,江妧示意小香制止住,这才停了手。
“你告诉裴慎,我屋里的人,还轮不到他来插手,不管什么原因,立春现在连精神都不好,我若将她随意打发了,我成什么人了?”
霜降忙摸着热辣辣的脸陪笑,“奶奶说笑了,真不是爷的意思,是奴婢自作主张了。”
江妧不想看见她,让小香寻了冰给她敷脸,在炕上坐了一会儿,才消了气,见小香回来,这才开始抱怨,“他也太看不起人了,小香,我是不是不该应他?”
她第一次有些质疑自己的决定,小香也不明白,可裴大爷真不是什么好人,瞧着裴世子倒是个可靠的,谁知也这样?
江妧有些气愤,饭也不吃了,让人备水沐浴,就此睡下。
翌日一早,江妧让小香伺候笔墨,想写信去骂裴慎,转念又是一想,要是真是霜降自己的主意,倒是害了霜降被他责罚了,若是他自己的主意,那么等过两个月他回来再寻他算账也不迟。
想到这里,她便将笔也搁下了,反而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小香见她脸也不洗,头也不梳,就坐在那里提笔思考,半晌又放下笔,早已观察着她的脸色。
“他过一两个月就回来了,到时候再问他也不迟。”
小香正想回她,又听她道:“虽然我说写信不用那么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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