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伤情的事说,一开始一次两次还好,江妧总觉得对不起他,感激他,次数多了,江妧就开始免疫了,开始烦他总用这件事来绑架她。
终于忍无可忍,爆发了,再一次听见他说,话还未说完,就被她蹙眉打断了,“兄长若是觉得吃了我天大的亏,你现在可以去和大伯娘说,让大伯娘回去告诉母亲,让母亲责罚我!”
“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他不想江妧会这么想,急切的道。
“那兄长是什么意思?”
“我只希望你对我好些,重视我一些,是我用的方法不对,你没发现,你这段时日对我很是冷淡么?”
江妧坐得离他很远,远到他伸手都够不到,他想抱抱她也不能够了,“我这样,难不成兄长不知道什么意思?”
裴恒静静的盯着她,听她柔柔的叹了口气,“兄长,好聚好散不好么?”
他咬了咬牙,带着几责问的语气,“就算我愿意,和离岂是你我二人说了算?裴家、江家宗族耆老,坐在一起商议,难不成就因着我那句无心之失的话,他们就会让你我二人和离?”
“下意识说出来的才是真话!”
江妧当初是孤身待嫁的,她也清楚和离不是那么简单,可只要男方松了口,也不会太难!
“妧儿,我不知你是怎么了,总之你别想那么多,咱们好好过日子,非要折腾么?总之,我不会和你和离,除非我死了!”
江妧知道讲不通,说多了反而暴露了裴慎和她的事,只是缄默下来,挪出去外头坐了,让花豆进来伺候他。
其实,经过几日的休养,他也好了七七八八了,只是要缠着江妧照顾他,总是不是这里疼就那里痒的,如今江妧似乎察觉了,不愿意了。
让花豆伺候着他穿好了衣裳,便往外头来,见江妧坐在美人榻上和小香打络子说笑,他来了也站了起来,摆手让几人坐了下来。
“外头还有事,我也好得七七八八了,总不能总让你打理。”
江妧笑了笑,“让小厮们注意兄长走路,小心头晕。”
她嘱咐了两句,走至门前送了他两步,见他转出月洞门去,江妧也让小香去沈氏那边说这两日也可以回京了。
裴慎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也不来她这边了,不过,听霜降的语气是来了,只是在窗外看了她,见她睡得熟也就不做打扰。
不过他会时常让霜降带一些小玩意儿来给她,时不时会逗她开心,最令江妧喜欢的东西就是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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