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妧从囿园出来,霜降送她出来,和她讲了裴恒为何要这么做,他是如何在土匪手底下苟活的,又如何没了命根,说来说去,是将裴世子摘了出来。
小香瞧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眼泪也跟着掉,搀扶着她,主仆二人不知该往哪里走,这府里到处都是肮脏,满目皆是凄凉,只怔怔的往回走。
一路回了芫华轩来,孙姨娘在院门口站着,远远的就看见两人,见人走近了她才忙朝江妧行礼,询问道:“大奶奶,不知安姨娘去哪里了?我听人说,你将她囚在后头罩房内。”
江妧死气沉沉的目光,在听到她的声音后终于有了动静,调转视线来望着她,“怎么?你想去陪她?”
孙姨娘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哪里有平日娴静温婉的样子,愣愣的望了她一眼,又和自己的丫鬟小翠对视一眼,望着她走进正房去。
“姑娘,你.......你没事吧?”
小香扶着她往床上倒了下去,闷头睡了一觉,她生怕江妧承受不住,一直守在床前,果真,那晚江妧便发起了热,小香要吓死了,又不敢大张旗鼓的叫,急得团团转,忙招呼人打水来给她擦身子。
裴恒是从孙海燕的房里被吵醒的,被花豆搀扶着往正房里来,见小香给她擦身子,忙问可曾寻了府医?
半晌不听见作答,他抬眼,似乎感受到小香怨毒的目光,忙问她,“怎么了?我问你话呢,你们大奶奶怎么了?可寻了府医不曾?”
“没.......没什么,今日出去时候贪凉,奶奶便在外头擦了把脸,可能是那时候受了凉,还......未曾寻。”
裴恒并没有怀疑,只是关心着床上的人,让人去寻府医过来,又从小香手中接了帕子过来,给江妧擦脸,解了口气擦胸口,如此往复,没几时,外头小丫鬟在叫府医来了,忙叫人给她穿好衣裳。
他则扶着拐杖出去,在正堂见了府医,大概说了小香的说法,便将人请了进来,让人将手帕搭在江妧的手腕,隔着帘子给她诊治。
府医摸了半晌的脉,才道:“大奶奶是惊惧之后,体内的热毒未散出来,又有自娘胎的弱症,才至发热。”
裴恒听完,忙叫人去寻一个和江妧生辰八字一致,身量差不多的女子做替身,让人她在佛堂里念经,给江妧挡魑魅魍魉,又寻了和尚来念经,这才认真来问小香到底怎么回事?
小香不敢将江妧知道的事说出去,只得编了个理由,“咱们在园子里逛了一圈,大奶奶汲水擦了脸,那时候被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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