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现在的蔺夏回看当时,真是傻得冒傻气。王平仲却连一个嘲笑的眼神都没丢给她,依然是那种不咸不淡的语气:“不赶时间啊。”
王平仲笑,伸手捏捏她的脸,“坐飞机啊。”
没过两天,王平仲有天凌晨忽然把她从被窝里捞出来,蔺夏睡得正好,忽然被人叫醒,气得拿脚蹬他。
她困得迷迷糊糊,只记得飞速通过安检流程,她在飞机上睡得人事不省,等到清醒点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另一个城市,王平仲正带着她上一条船。
夏始春余,叶嫩花初,碧湖的荷花将开未开,等船荡到湖心,蔺夏才知道,他是要来看夏天的第一波荷花。
蔺夏却没这个境界,因为她怕得直往王平仲的怀里缩。
蔺夏缩在王平仲的怀里,用披肩将自己裹得紧紧的。
“不知道,要是弹跳力好的话,说不定。”
四五点,正是白露未晞的时候。
“困。”她呢喃了一句,却正好给人可乘之机,撬开粉唇和她纠缠。
女人跨坐在男人腿上,一条大披肩将两人围住,下唇被牙齿咬得殷红,披肩合围处隐隐能看见男人埋在两团雪白中舔咬得尽兴。
蔺夏害怕,她也不知道怕什么,可能是随时会跳进船里的青蛙,可能是这条摇摇晃晃的船,也可能是这四周无所遮蔽的环境。
总之,王平仲直喘粗气,他寸步难行,只好吻她柔嫩的小脸安抚。
他抱着她撞得越来越狠,手中抓住的柔软布
他粗着声音道:“把毯子裹好!”
蔺夏让他吓了一跳,连忙捞起披肩抓在胸前,这种时候她还是很听话的。
香艳的回忆,随着马路上的红灯亮起戛然而止,蔺夏懊恼地调整了一下坐姿,不知道思绪怎么飘到了那么远的地方。
她这一身完完全全就是按照王平仲的喜好来的,他喜欢她是长直发,喜欢她穿鲜亮的裙子,但颜色搭配不能太跳脱,心血来潮时打扮她就像打扮洋娃娃。
蔺夏咬着牙,决心今天要去商场血拼一番,从头到脚,穿红挂绿!
蔺夏也跟着按喇叭,仗着人家听不见,骂道:“滴什么滴,有本事你开火箭去!大马路上逞什么威风!”
巨大的撞击让蔺夏的意识空白,肾上腺素让她忘却了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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