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没顾得上去琢磨一些细枝末节,因为事情又跟着来了。
梁曼是必定要为自己徒弟撑腰的。当着所有人的面,她直接将达库衣服扒下给众人看个清楚。明晃晃的火把下,少年身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更显可怖。
对方无言以对。她便正好将他全家都骂了个狗血淋头。
那人试图反咬她觊觎达库家的财产。众人闹哄哄地又吵了一通。最终达成的结果是:达库从此独立,不依附叔叔也不依附梁曼。所有东西都是他自己的谁也别想碰。
至此这场闹剧才算暂时有了结果。梁曼也松口气。
只是达库叔叔是安生了,他姑姑还不死心。他姑姑比叔叔略微能好一些,就是上了年纪又受了自己孩子挑唆,成天三趟两趟的往这跑。
这样一磨就又过去几天。
云凌寒着脸,将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早已憋得濒临绝顶,只待梁曼碰一下他就爆发,毁天灭地吞噬山河。
刚开始的第一天,他故意不处理自己掌上的伤,报复地挤了一地血。还一直明晃晃恶意对她晾着。
第二天云凌心里就有点难受的受不了了。
做完还觉很不够。他在院里困兽似的乱转好几圈,等扫到那丛惹人怜爱的小白花,眼前一亮。
最后,他将铃兰刨出来恶狠狠地种在了院子光线最差、观赏视野最不佳的阴暗角落里。云凌对花凶狠地冷笑:我就是要让你此生一辈子都再见不到阳光!
她照常每日忙忙活活地来来去去。梁曼没察觉云凌受伤,也没察觉云凌生气。甚至云凌故意三天都没和她说话,她也丝毫没有察觉。
时间就这样来到了她早出晚归的第三日。
他就一直那样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去伙房一看,发现他中午早晨的饭都没吃。梁曼有些纳闷,但怕打扰对方也没多嘴。她重新做好饭,悄悄送去他床头。
对方纹丝不动,不发一言,梁曼摸不着头脑。她摸黑在旁躺下休息了。
本也没指望对方能理会,权当自己单方面倾诉,但她越讲越起劲。
梁曼以为是他入定结束了,忙抬头挨在他膝上问:“掌门你结束了?用不用饭,我去点灯?”
拿了个竹编的篾子搁在榻上,又把饭挨个端在他眼前。云凌沉沉地坐在原地好一会。
梁曼没察觉出他脸臭。继续乐颠颠地给他夹菜,一边夹一边滔滔不绝讲八卦。
她又去热了热汤。梁曼急急捧来,趴在榻上将碗小心送来他嘴边,云凌冷着脸瞥了她几眼。晾了对方一会,才矜傲地就着她的手喝下。
可偏偏这个时候,又听院外叫门:“梁曼,梁曼!出事啦你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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