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的血配成的药已经制成了。云凌先喂给兔子与鸡试了试,见没问题后才亲身尝试。没想,竟真有奇效!
虽说肺腑间的隐痛没有得到改善。但相比于那些,这点微不足道的不适根本算不上什么。
由于这个季节血液无法长久储存,他也懒得半夜爬起来哈欠连天地折腾。云凌的打算依旧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轻易服药,这样可有效减缓药力减退。因此,这一阵子他没再取过血。
至于梁曼那边。蠢女人看起来是再没有怀疑过他了。
昨夜,正好讲到她娘亲带她去什么院里看大象,她撒泼打滚地求娘亲给她买一只当宠物,引来众人纷纷围观。
…怎么才能想个招,正大光明地哄她做给自己尝尝呢。
接着脸上一热,一颗水珠啪嗒落下来。
有时还会喜极而泣、边哭边笑。她天天动不动就因为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大喜大悲忽起忽落,真是让人奇怪的很。
他一直都能勘破她的情绪,却一直都懒得去理解她的情绪。
此话一出,可算捅了马蜂窝。淅沥小雨变成滂沱暴雨,无声哽咽变成了声振寰宇的嚎啕大哭,一个措手不及云凌就被淋了一脸热泪。
从她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中,他勉强听到了原因。
他本皱眉嫌弃地在擦脸,云凌脱口就想说家有什么好想的。但转念想起她家乡有那么多好吃的,也不由得真情实感地应了句:“嗯。我也想。”想去你家乡吃那个血肠。
见她哭得抽抽噎噎实在可怜,他难得能共情的替她随手抹了把脸,又顺嘴安慰:“别哭了。”
梁曼泪眼婆娑地抬起头,上气不接下气地哽咽:“掌、掌门,我现在只有你了…你会一直和我在一起吗?”
因为喘不上气的阵阵抽噎,脸颊也是哭的一片粉红。
云凌自得的想,啧啧,哭得和个小狗似的。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在供养仇人呢。
心里如此嚣张地想,脸上更是愉悦到眉毛都舒展得和颜悦色。云凌被她如此一番梨花带雨哀求得心情极好。难得,大发慈悲地打算哄哄她。
……
她不仅天天任劳任怨地伺候他做饭按摩,还总绕着他不断嘘寒问暖。似乎做什么都生怕他不满意。
云凌自认为他还是很了解这个女人的,毕竟她现在满脑子装的都是那么点事。平日里,这人脸上一些忽高忽低的小情绪放在他眼中简直是相当浅显。可他也察觉出她最近的行为隐隐有些不正常。
但最多就只会让人放下戒心了。此香绝无任何多生好感之效。
可再一想,虽然过度热情了,但确实让他相当受用。反正左右都是在伺候他。因此,他选择无所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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