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威胁乔子晋给你干活!我呸!你太恶毒了,周扒皮,你个黑心资本家!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会自取灭亡的!”
梁曼看着刘煜城的背影,恨不得扑上去猛咬一口,又可惜身上疼痛,刚坐起想把瓷枕砸过去,扯到伤口痛的又躺了下去。
梁曼气绝:“好意?你可真会说话。你怎么不说我被伤成这样也是你们一番好意呢?”
梁曼见她下跪,吓了一跳,心里明白这女子是真心道歉,连忙坐直了想扶,但是又扯到了伤口疼的呲牙道:“得了得了,你快起来。你一个侍女,主子让你做什么你也没办法,我怎么能怪到你头上,再说你也根本没做什么。行了,还让我一个病号下去扶你吗?你快起来吧,我最怕别人求我了。”
梁曼看她嗫嚅的样子就头疼:“好了好了,别说了,你要是觉得对不起我,就别动不动就下跪的,这不是折我寿吗?快给我再上上药吧,我快疼死了。”
从此梁曼难得的过上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贵族生活。
最开始梁曼还对清竹心有芥蒂,但是慢慢就被清竹的耐心体贴给折服了。
两人年龄相仿,又都是没有多少心眼的人,最开始的时候清竹还对梁曼比较拘谨,但是很快
虽说刘府的生活很舒服,但是就是有些小规矩太讨厌了。
刚开始梁曼还不能碰水,就由清竹拿个水盆,一点一点为她擦拭。后来伤口渐渐结痂,就被要求必须日日沐浴。
清竹一边为她擦背一边说:“老爷是不允许任何人近身的,他所有穿衣沐浴束发的事,都是自己做的。府内的下人里也没有男子,因为老爷嫌脏。我们平日里大部分时间只干一些打扫屋子的事,每次打扫前后,也必须分别沐浴。我之前是负责为老爷打扫书房的,偶尔也为老爷处理一些事情,和清荷几个姐姐一起算是月钱最高的了。”
清竹不语,过了一会才小声说到:“其实老爷人挺好的,虽然有些怪癖,但是府内上下我们这些姐妹们几乎都曾受过他的恩惠,要不是有老爷,我们几个现在不知道过得会有多惨呢。”
刘煜城之所以帮她们,那肯定是有利所图。就像乔子晋,说什么刘老板平易近人又大方,纯属放屁!还不都是他施点小恩小惠笼络人心,让他们乖乖给他干活罢了。
梁曼担心他受自己连累也被刘煜城迫害,便旁敲侧击拜托清竹打听,可清竹也只打听到乔先生一切安好。一切安好怎么会不想办法来见她呢?梁曼实在是有些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