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玄澈身着月白广袖,发间银冠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他目光扫过慕星黎发梢未散的焦痕,眼尾泪痣微微发紧,"可伤到哪里?"
慕星黎摇头,指尖轻轻碰了碰他垂落的袖角——这是两人之间隐秘的安抚。
她转向冷霜,声音清凌凌的:"这符纹虽隐匿,但昨日丹阁审讯时,我见过它的影子。"
她取出随身携带的玉瓶,倒出一滴灵泉。
水珠悬在指尖,触及符纹残痕的瞬间,腾起一团白雾。
待雾气散后,空中竟浮起半枚"破"字——与前日玉瓶底的字符如出一辙。
"是白芷的符印。"冷霜眯起眼,玄铁令在掌心攥得发紧,"她虽被贬为杂役,但符道手法改不了。"
黎玄澈忽然抬手指向符纹中心的幽蓝光斑:"这符里掺了蚀骨丹的余毒。"他袖袍一振,那光斑"啪"地炸裂成齑粉,"看来有人急着要补昨日的漏。"
裴时倾不知何时站在廊下,手中茶盏腾着热气:"大长老说得是。"他目光在慕星黎与黎玄澈之间转了转,忽然轻笑,"不过能在符火中保持灵台清明,小师妹这心性,倒是让老夫想起当年的某位故人。"
黎玄澈垂眸看向慕星黎,眼底寒潭似的冷意散了些:"此事我来处理。"他话音未落,便有弟子来报:"外门杂役房的白芷不见了!"
慕星黎望着黎玄澈绷紧的下颌线,忽然伸手攥住他的衣袖:"我想去看看。"她声音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昨日她提顾苍梧时欲言又止,今日符中又有蚀骨丹余毒......"
黎玄澈的指节在袖中蜷了蜷,到底没松开她的手:"跟紧我。"
两人沿着杂役房后的山道往上走时,晨雾已散得差不多了。
慕星黎望着脚边被踩乱的符草——那是白芷从前最擅长培育的品种,此刻却东倒西歪,像被人慌乱中踩过。
转过山坳时,她突然顿住脚步。
前方的老槐树下,白芷正背对着他们,手中攥着半枚发黑的符纸。
听见脚步声,她猛地转身,眼底布满血丝:"你、你别过来!"
"顾苍梧给你的符,对吗?"慕星黎停在三步外,灵泉空间在掌心发烫,"他说只要毁了我,你就能回到核心弟子之位?"
白芷的嘴唇剧烈颤抖,突然尖叫着扑过来:"是又怎样!
你毁了我的一切,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垫背!"
慕星黎指尖灵光一闪,一道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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