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她也很好奇,“说吧,我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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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这些时日的相处,她与他之间的关系透露着一点点的暧昧,她对他也有了几分的信任,不然当时也不会严词拒绝归海聿桁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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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比起归海聿桁,还是真诚的封燃烯更可信些。如果说封燃烯是看着凶实际上很单纯的狗,那归海聿桁就是看着温柔善良实际上城府极深的恶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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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燃烯贴在宁轶的耳畔,忍不住伸手勾她的衣角,摩挲几下才觉得内心安定了许多,“是这样的,我我我…我发情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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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着下唇,看起来很不好意思,连看宁轶眼睛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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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宁轶讶异地微张嘴,她都忘了,alpha也有发情期的,“你感觉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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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燃烯已经吃过药,但是尝过性爱的滋味,他怎么又能忍受吃斋念佛的煎熬,“挺好的,就是…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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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出口,别看他在床上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讲,但现在穿得严严实实正经坐在一起时又觉得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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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轶可不知道他心里那点小九九,在她的理念中做爱只是为了度过发情期,并不是为了满足生理上的欲望,既然发情期能靠药安稳度过,那就没必要做爱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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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歪歪脑袋,不解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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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燃烯头顶在冒烟,“我想跟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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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瞄宁轶的反应,心脏因紧张而剧烈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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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轶摇摇食指,“我们约好的合作里可没有我要为你解决发情期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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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有些好奇,有腺体的人发情跟没腺体的一样吗?光从外表上看来,封燃烯除了脸有点红,她低头看着自己衣角上那两根手指,唔,还有些粘人,好像也没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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