桁嘶了一声,无措地笑了笑,“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们的关系这么不好。”
宁轶放柔了力道,轻轻给他唇角的伤口涂上药,“这跟你没关系,你不用道歉。”
“我只是心疼你。”归海聿桁叹气,真挚的眼神定定地看着她,一只手悄无声息地盖在她的手背上。
宁轶的手一顿,抽出自己的手在他手背上一砸,“好好上药。”
有时候归海聿桁也是佩服宁轶的油盐不进。
这一次的度假自然终止,叁人稍做整理坐上了回程的飞机,只是这次坐在宁轶身边的变成了归海聿桁。
宁浔一路上听着她们的谈笑,恨不得把归海聿桁从飞机上丢下去。
真不知道他怎么敢顶着那张丑脸跟宁轶聊天的,真不怕把她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