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宁轶是oga的事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归海聿桁收回目光,手指也从她后颈的疤痕处离开,转而握住她柔软的双乳。
宁轶挺着胸将乳尖往上送,“吸一吸,唔啊…好痒。”
她早就掉进情欲的深渊,辨不清方向分不出日夜。
归海聿桁低头咬住宁轶的胸乳,牙齿叼着肿胀的乳头,一点点把乳肉含在嘴里,直到口中满是软腻的乳肉。
他舔咬得正起劲,阴茎也操干的更猛,一下一下好似要将她里头的肉都捅烂,龟头偶有几次顶在紧闭的小口上,她立刻发出承受不住地低泣。
“插进去。”
她哀求他。
归海聿桁反而慢下速度,享受起甬道内高热的温度,他伸手勾住宁轶一缕头发,“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宁轶瞪着一双水淋淋的眼睛,“封、封燃烯?”
她哪还有脑子辨认面前的人,只随便说个人名。
归海聿桁冷笑,“逼里还插着我的鸡巴,嘴里却喊别人的名字,发情期给你理智都发没了?”
他心里不爽,动作也更加粗鲁,几乎是把她的双腿压成一字,粗长的阴茎次次插到最里面,也不再避着生殖腔的入口,龟头发狠地去顶。
这样的折磨于宁轶而言又舒爽又痛苦,她整张脸都皱着,手掌去推归海聿桁的胸膛,弓着腰往后缩,“啊啊…别顶了,滚出去!”
见他岿然不动,她瞬间起了脾气,一手握拳毫不留情地打在他脸上,不解气地咬住他的肩膀,嘴里立刻涌现一股血腥味。
归海聿桁越是痛也越是不让宁轶好受,他猛地拔出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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