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轶脑子晕乎乎的,丧失了思考能力,不然也不会将唇贴上去,在归海聿桁微凉的脸上落下一吻。
归海聿桁也惊住了,他转头看着宁轶的脸,手指触上她滚烫的脸颊,他依然笑着,舌尖扫过尖尖的犬齿,眼底一片幽深。
宽厚冰凉的手掌贴上她的额头,她舒服地仰脸,试图享受到更多,他总带着笑意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是泡太久了吗?”
幽幽的冷香弥漫开来,像是某场突然而至的暴雪,一夜之间覆盖了整座城市,透着绝望的气息和极端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