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远中学是全国出了名的贵族学校,传闻在里面上学的不是哪个贵族亲王的后代就是首富的孩子,哪怕一条h金掉在地上也不会有人去捡。
只是再优秀的学校,也少不了不学无术的混混学生。
耳边是响起的上课铃声,楼下聚集的学生渐渐分散离开,嘈杂的学校归于宁静,只有各个教室时不时传来的讲课声音。
封燃烯打球的时候听到别人传话说宁轶在天台等他,他还纳闷她为什么不用手机联系他,刚发一条信息他就破案了——好嘛,直接给他删了。
几个好友的脸se有些古怪——开玩笑,他们之间有哪个人是正经上过课的。
队友还是不信,平时都是他们喊累说不打的,从没见过封燃烯说这句话。
他把东西收拾收拾塞包里,然后丢进朋友的怀里,“放我柜子里…”
几个好友的脸se更加古怪了,但也没说什么,瞪封燃烯走远了,又凑一起嘀嘀咕咕。
“见宁轶要洗澡吗?”
“我看他好像发了个消息给谁,冒红se感叹号。”
“真想知道是谁,你们说是不是三班那个?我看她们讲过几句话,那氛围就不简单。”
“我觉得是宁轶。”
“她俩从高一打到高二,见面眼神都要互殴一顿,你别真信学校的流言。”
“加一,说来也是哈,要不为什么宁轶只打阿封,不就是得不到要毁掉嘛。”
———
最后,他满意地左右欣赏,再小心翼翼地理理头发,拿起手机匆匆往天台赶。
安静的只有风声的天台,宁轶躺在里面一圈水泥砌成的较为低矮的平台上,秋冬季的校服外套垫在她身下,两根袖子搭在眼睛上。
封燃烯的唇角荡起自己都没发现的浅笑,他放轻脚步,慢慢走到宁轶的身旁。
这样的光线正好照得宁轶的肌肤如玉般,脸上有淡淡的红晕,墨似的黑发散在脑后,一只手在身侧一只手在小腹上。
他想,宁轶大概是只白猫,一只蓝眼睛的白猫。
宁轶懵了一会才清醒,她揪着袖子慢慢坐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封燃烯。
封燃烯坐在她身边,替她把校服外套拿起来,抬手拍了拍上面的灰,“找我什么事?外套别穿了,都是灰。”
宁轶生锈的脑子慢慢转动,她愣了好一会才说话,“我哥问我帐户上为什么有一笔支出,我说是你道歉送礼后我的回礼。”
“i酒店的总统套房,一年的费用。”
封燃烯盯着她的睫毛,“那做戏做全套,我买个礼物送你,省的你哥问起来你支支吾吾说不出我送了什么。”
“你想要什么?手表?机车?篮球?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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