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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的……船长。”他有些扭捏,但最后还是下定决心似的答应了。我知道他不喝酒的,他有点酒精过敏,他下定决心的样子估计是打算冒着头痛加剧浑身发红的准备来陪我喝酒。
在酒吧里我看见了我的船员们,和他们依次打过招呼之后,我带着我的大副走到角落的位置。他低下头避开船员们好奇的视线,有些局促不安在桌子上按着脑袋。我走到吧台找老板要了一杯苹果酒和一杯苹果汁。
酒精是消解罪恶感的良药。
我大口吞咽着没有什么甜味但酒精味很浓的果酒,老板说这是正宗的苹果酿制的,但没有阳光的地底怎么会生长出苹果呢?所有人都对此保持沉默,他们在这里饮用的是幻想,破坏幻想的人就多少有些不识趣了。大副谨慎地抿了抿他杯中的液体,又困惑地尝了几口,随后他就意识到这东西并不是酒,他看着我,像是要问什么,但他很明智地没有打破我们之间的沉默。他陪着我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我断片了……我意识恍惚地察觉到他正背着我往码头走。
他比我矮一头,身子骨还瘦弱,但他走起来却很稳当,他以前做过一段时间水手,他忘记了,但他的身体还记得。我搂着手感和气味分外熟悉的身体,歪过脑袋亲了亲他脸颊上滚烫的符文。
他身子猛一哆嗦,差点把我丢出去似的踉跄几步。随着他的一踉跄,我浑浑噩噩的脑袋也一下子清醒了。酒精确实能暂时消解人的罪恶感,甚至会让人变得恬不知耻。
“对不起,我喝得太多了。”我朝他道歉,松开手示意他放开我。大副把我放回地上,但又搀起我的胳膊让我稳住身体,这时我才注意到他把背包挂在胸前,他的孩子在包里晃着菌盖睡觉。他语气有些沉重地说:“船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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