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她有一手臭牌。
她一扭头看到我,朝我挤了挤眼睛:“好嘞!船长,我这就下去叫那些懒鬼起床。”
在其他船员压低的叹气声中,她非常干脆地站起来开始收拾筹码和她剩下的钱,牌局中断了或许正和她意。看着她的脸我想起来上一次她也是分食我的那群人中的一员,能一直活到最后也算是抗压能力不错的老水手了。我笑了笑,绕过他们走进甲板下方一层,我身上现在的伤口也得处理一下,有船医在我也没必要去花钱找码头的黑医。
“船长,你到底是怎么搞的?难不成你和人决斗了?”我坐在船医房间的床上,她看着我被血浸湿的长袍埋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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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简短地回答:“被死神捅了一刀。”她的表情显然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实际上我确实是在酒吧被死神或者它的使者一刀毙命,那一刻也成了我不断重复的人生的起点。
船医剪开我的长袍和内衬,因为我拒绝使用麻药,她便直接用酒精消毒、缝合伤口、再缠上绷带,绷带扎紧胸腔的感觉让我安定许多。船医的表情有些忧虑:“船长,要不要休息几天?如果切口的角度我没看错,这一刀是直接捅进心脏里了,我没敢缝更深处的肌肉。”
“我相信你的技术,不会出问题的。”我披上外套站起来,安抚地轻拍她的肩膀。她叹了口气,也没再多说什么。
这艘船专业人员依旧不足,大多是打杂的水手,舵手和水手长倒是老练的家伙,炮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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