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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嘉格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我耸了耸肩:「看起来,他还没恢复记忆,到现在还记不起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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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宴睁着眼,乌黑的瞳眸看着我,却不像他失忆时那般黏腻。
「你恢复记忆了?」我问。
付宴没回答,只是看着我。
「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还是不说话。
我叹了口气,侧开身,让他能见到蒋嘉格:「你知道他是谁吗?」
一见到蒋嘉格,付宴皱起脸,抱着头,颤抖着,似乎很痛苦的模样。
等他恢复正常,看着蒋嘉格,他说:「他是我的爱人。」
然後他看回我,眼里出现警备:「你是我的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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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还是没有完全恢复,不过这样对我来说刚好,我说:「是的,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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