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睡不着?”程钰问。
此时两人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蒋逸飞嗯了一声,“边上躺个大活人,不习惯。”
“要是死的你会更不习惯。”程钰拿下那只手放到一边,冷不丁补刀。
蒋逸飞:“……”
“有人说过你性格很恶劣吗?”
“还很奸诈、见钱眼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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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程钰微微一笑,“恭喜你啊,眼光独到。”
蒋逸飞冷呵一声,愤愤地转过身,后脑勺冲人。
因为刻意保持距离,两人之间仿佛有道无形的沟壑。
夜色愈浓,月光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在外。
房中陷入了微妙的平衡,不知过了多久,程钰听见床那头刻意放缓的呼吸声,细数着呼吸的频率,虽然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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