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方才知道,刚才那些话,正正好好戳实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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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信…林信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巴掌声在不大的宿舍里头尤为响亮。林信吓得一下抓住他的手,人也跟着转了过来。
“你要疯啊!不吵醒人你不乐意是吗?”
林信恶狠狠地,左手用力狠狠一贯,把王衡的胳膊摔在了床上。
王衡终于能正眼盯着他,黑暗中他那双眼睛散失了往日的神采,满眼都是清浅的泪。王衡颤巍巍的抬起手,想去把他眼角的泪蹭下去,林信别过脸不让他碰,泪水却像开了闸的洪水。王衡一把拽过他,又把他裹在怀里。林信挣扎两下,连手带脚的往他身上招呼。
终究不知是打累了还是怎么,他沉静下来。
外头的灯光透着窗帘洒进宿舍里。两个人脸贴着脸,王衡感觉到一股股湿热扑面而来。他呼吸过的空气水汽肆意,和他的人一样,像是从雨里刚出来,潮湿而粘溺。
还是林信率先打破僵局,一如往常笑得明艳勾人:
“你说得对,我就是骚,你不怕被周行发现的话,那就来吧反正也不会有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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