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兽”这个词。
等那些人都走后,只剩陆沉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着,秦朗在角落招手让他过来后,他没错过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神和刺耳的笑声。
秦朗到现在才有功夫仔细打量被围堵撕咬后的陆沉,依然身形修长,腰肢劲瘦,走路时带着股风流的气息,直到洁白的脖颈,才意识到陆沉确实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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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沉走近时,秦朗闻见了他身上的味道,低价沐浴露的味道。他穿着不合身的宽西装,用心打理的头发有几缕在前额。坐在隔了秦朗半个身位的距离,低眉顺眼的,替他往空了的杯里倒酒。包间内的灯光闪烁,秦朗瞥见了替他倒酒的修长手指上的伤痕。
陆沉现在身上哪哪都是廉价感,衣服廉价、扎着头发的皮筋也廉价,作为招待也廉价。偏偏他这张脸,以前的身份和刚才走过来那样摇曳生姿的体态不廉价。
秦朗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说服他来的,或者是他自己找门路来的,但无疑这很对他胃口。
秦朗抓着他的手腕将他递上来的酒借着力道一饮而尽,喝完后也没放开握着空酒杯的酒,另一只手的手指就那么暧昧地沿着他的脖颈抚摸着。陆沉低垂的眉眼颤了颤,终究还是放松了身子任他胡来。
这倒是新鲜,终究不是以前了啊!连下意识的抵触都要说服自己放弃。
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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