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和那几个农户说的一样,配完了种就会乏力倒地。”
杨戬闭上眼,压抑住急促的呼吸,只当做听不到身后的话,任由澜一脚踩在他的后腰上。
刀锋尖端贴着皮肉,割开他穿脱都极为困难的紫金皮衣,一边割澜还一边啧啧夸赞,那语气像是边塞集市里卖肉的屠户。
杨戬发麻空白的大脑只能感觉到胯下一片麻木的快感,以及小腹大腿周围皮衣内湿热的感觉。
大概是刚刚射出的浓精,有不少被皮衣阻挡在了里头,正无处释放地贴着他的肌肉,并被排挤到皮衣里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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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身后皮衣被顺滑割开的刀刃声,杨戬心中屈辱难堪,却又庆幸此处地处荒外还有芦苇阻隔,旁人极难发现。
至于接下来,到底是成为记忆中的自己,还是成为记忆里的军汉,杨戬没敢去想。
目视着前方摇曳的草茎砂砾,层叠的白色花穗像是催眠一般,将杨戬埋藏遮的微妙记忆不断翻腾出来。
杨戬倒下时是趴着的头上还顶着金犄冠,直到被澜扯开头盔,拽着高高束着的短发扯起颅顶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是身无寸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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