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月白色的裙摆滑落,黎叔后颈暴起的青筋在亲吻间若隐若现,沾着泥土的手指正攥着那抹鹅黄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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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听见自己破碎地尖叫。
蝉鸣声骤然停歇,整个花园陷入死寂。
黎叔的动作僵在半空,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镜片后的瞳孔因惊恐剧烈收缩。
程夫人朦胧地呢喃着,玉臂仍无意识地环着他的脖颈,鬓发散乱如被狂风席卷的云絮。
许灼华踉跄后退。
“灼华?”黎叔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铁锈,慌乱整理着歪斜的领口,“夫人不太舒服,我......”
话音未落,程夫人忽然发出娇弱的呓语,滚烫的呼吸扫过他泛着胡茬的下巴。
许灼华望着男人耳尖未褪去的红晕,突然想起三天前程裕光临行前,程夫人握着他的手说“家中一切有奇瑞照料”时,黎叔垂眸掩饰的复杂眼神。
银白月光穿透藤萝架,在黎叔扭曲的面容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纹路。
许灼华看着他喉结上下滚动,镜片后的眼睛却像淬了毒的蛇瞳,方才的错愕早已化作浓稠的杀意。
程夫人犹在薄毯下呓语,指尖无意识地抓着空气,这场景让许灼华胃里翻涌。
“你看错了。”黎叔的声音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皮鞋碾过碎石的声响在寂静庭院格外清晰。
“住口!”许灼华的食指紧扣扳机,枪身却因颤抖发出细微的咔嗒声。
黎叔的突然起身,枯瘦的手掌闪电般抓向她持枪的手腕。
许灼华侧身翻滚,后腰重重撞在石凳上,疼痛让她眼前炸开金星。
许灼华看着黎奇瑞重重跪地,膝盖砸在青石板上的闷响惊得廊下灰雀扑棱棱飞起。
他花白的鬓角黏着冷汗,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哪还有平日里沉稳管家的模样。
“都是我的错......”黎奇瑞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的手攥住许灼华的裙摆,“夫人她......她只是旧疾发作,我在给她施针......”
话音未落,躺椅上传来程夫人断续的低吟,泛着潮红的脸颊枕在丝绒靠垫上,指尖无意识地揪着散开的衣襟,这副模样任谁看了都知道与“施针”毫无关系。
夜风卷起廊下的竹帘,将程夫人迷离的呓语送进耳中,混合着黎奇瑞身上浓重的龙涎香,熏得她胃里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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