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到我们头上。”
陈鹤德突然欺身上前,他歪头凝视许灼华发白的嘴唇,“许小姐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在东行南线单枪匹马运输军火的魄力,都喂江里的食人鱼了?”
许灼华皱了皱眉,“你是在笑话我吗?”
陈鹤德摇摇头,“不敢不敢,你可是我十分敬佩的女人。”
许灼华死死盯着程牧昀紧攥方向盘的指节,骨节泛白得几乎要刺破皮肤。她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是你的意思吗?”
程牧昀喉结剧烈滚动,月光在他眼下的乌青处投下阴影,像两道凝固的泪痕。
他沉默许久,才缓缓点头,睫毛颤动时抖落一片难以名状的悲怆:“周旻海不愿意倒戈。他顺着军火线索摸到了萧梧新……”
陈鹤德倚着车门点燃香烟,明灭的火星在黑暗中划出猩红弧线。
此刻程牧昀的声音混着陈鹤德的轻笑,在寒冷的空气里凝成冰:“我们试过收买。但还是周旻海不买账,还要借东瀛人的手挖我们的根!”
陈鹤德弹落烟灰,火星坠入江水瞬间熄灭:“他查到萧梧新的联络人时,就该给自己订好棺材了。”
周旻海顾忌司家的权势,程牧昀收买了许多次都不见他点头,而且他还在东瀛人的帮助下,查到了军火的去处,甚至找到了萧梧新的同僚,再让他查下去,迟早拔出萝卜带出泥。
许灼华沉默了。
是,周旻海必须死。
但是周旻海死了,司家的矛头就直接对准了程牧昀。
怪不得程裕光那么偏激,原来是他也快要保不住程牧昀了。
现在,能保住程牧昀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程牧昀娶罗云樵。
许灼华指尖微微发颤,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她望着车仪表盘上闪烁的低油量警示灯,喉间泛起苦涩,她抬手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一声叹息混散在雾里。
陈鹤德把玩着打火机,金属外壳碰撞声清脆得刺耳:“怎么了二位?这么好的消息都不能让你们笑笑?”
他歪头露出玩味的笑,目光扫过程牧昀紧绷的下颌线,又落在许灼华苍白的嘴唇上,“亏我还来找你们,就为了分享这个大惊喜。”
许灼华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堵着团浸透冰水的棉絮,压力如潮水般漫过头顶,她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声在耳膜上擂鼓。
程牧昀猛地推开车门,低头看着空空的油表,喉结滚动时脖颈青筋暴起:“的确值得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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