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牢门就走了进来,程牧昀此刻觉他真应该把牢门锁上。
这一个个肆无忌惮地进来出去,非常影响他这个‘犯人’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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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昀哥,你身上的伤口疼不疼?”
程牧昀指尖微微发颤,捏着里衣的布料往肩头披去,粗粝的麻布蹭过结痂的伤口,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却比不上心底翻涌的复杂情绪。
昏黄的烛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将那双深邃的眼眸衬得愈发晦暗不明。
自那日在云虚观与道长促膝长谈后,程牧昀便给自己戴上了一层无形的枷锁。
道长的话如重锤般敲击在他心上:“若想护住许灼华周全,必要有替死之人。”
从那时起,他刻意与罗云樵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
每一次相遇,他都在心里默念着计划,提醒自己这是为了许灼华不得不做的选择。
可每当罗云樵带着关切的眼神靠近,或是带着温柔笑意与他交谈时,程牧昀就感觉有根细针在反复扎着心脏。
看着她因担忧而蹙起的眉,听着她关切的话语,愧疚感便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深知,自己正谋划着将这个无辜的女子推向深渊,用她的生命换取许灼华的平安。
这种矛盾与挣扎日复一日地折磨着他,明明是为了守护心中挚爱,却要亲手将另一个人置于险境。
每一次刻意又冷漠的回应,都像是在他自己的心上剜下一块肉,血痕累累,却又不敢停手。
“不疼,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罗云樵打开药箱,拿出一罐罐装着药粉的瓷瓶,“我来给你送药啊,这是我从我爹那里要来的生肌药粉,用了伤口会好得快些。”
罗云樵打开盖子,一股浓郁的药香袭来。
程牧昀思索了一下,说道:“军营里的生肌药效果已经足够了,我不需要,你快走吧。”
罗云樵却端着药走近,“程伯伯让人把你的药停了,我担心你啊,牧昀哥。”
程牧昀猛地睁大眼睛,后退一步,拉开了跟罗云樵的距离。
“谁告诉你的?”
程裕光的确是把程牧昀的药都停了,他现在用的药都是这些副官从军医那里偷来的。
罗云樵眨眨无辜的眼睛,“昨天晚上,程伯伯来家里跟爹商谈什么事情,我听到了。”
程牧昀心中警铃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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