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眼。
他微微仰着头,下颌绷出锋利的线条,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腰间枪柄,整个人像一柄出鞘的寒剑,透着拒人千里的锋芒。
数月未见,原本冷峻的面容更添几分肃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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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听着,偶尔用食指轻叩铁皮箱,发出沉闷的声响,此刻的他像座凝固的冰雕,连呼吸都隐在仓库此起彼伏的脚步声里,唯有偶尔转动的眼睫,昭示着这是个活生生的人。
不知道看了多久,陈鹤德那边才忙完。
陈鹤德背对着仓库大门,他将骨节分明的手深深插进裤兜,喉结上下滚动着,胸腔里翻涌的叹息最终化作一声沉重的闷响。
低垂的脑袋几乎要埋进领口,肩膀微微佝偻着,像是被无形的绳索紧紧捆住,连带着腰间的配枪都显得沉甸甸的,仿佛那不是武器,而是千斤重担压在脊梁上。
仓库里此起彼伏的清点声、器械碰撞声,在他耳中都成了模糊的嗡鸣。
“陈鹤德?”
熟悉的声音像是穿透迷雾的一束光,却又虚幻得如同梦境。
他僵在原地,手指在裤兜里蜷缩成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新海城的事情还未解决就来了东州,舟车劳顿,这声呼唤,倒像是过度劳累后产生的幻听。
“陈鹤德。”
带着笑意的声音再次响起,尾音还带着熟悉的上扬弧度。
陈鹤德浑身一震,机械地转动僵硬的脖颈,布满血丝的眼睛骤然睁大。
透过仓库昏暗的光线,许灼华正逆着光站在门口,发丝被风吹得微微凌乱,在满地狼藉的军火库里,宛如一朵突然绽放的花。
来东州的路上,陈鹤德无数次在脑海中排练与她重逢的场景,构思着用怎样自然的借口出现在她面前,甚至还特意喊了杏花去打听她的近况。
可当心心念念的人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眼前,他准备好的所有言辞都化作了泡影。
“许灼华!”陈鹤德大步跨上前,原本阴郁的眉眼瞬间舒展开来,眼底迸发出久违的光亮。
“许小姐,你怎么过来了?”
许灼华看到陈鹤德,心里莫名地很开心,对于陈鹤德,她向来很认可,也很养眼。
“听四叔说军火库里来了新海城的人,想着可能是熟人,我就过来了。”
陈鹤德的笑意更深了,“我们是老熟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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