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发听了直翻白眼,鉴于李建军背景极硬,不敢对他怎么着,要换了别人,他向发敢指着对方鼻子开骂。僵脖子也不是好惹的:“李团长,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打辽沈必须是我徒堂团。你们二团敢跟建奴拼刀子么,我敢!那什么,首长,啥时候跟鞑子开战呀?必须让我去呀。”
让去打东吁,这帮孙子个个缩着脑袋请不动,却在讨论中南战役会议上伸长脖子抢战辽沈。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这俩孙子有自己的小算盘并非完全坏事,以后要独当一面的将军必须要有自己的判断。况且李建军的话也有一定道理,和曹少原来的设想如出一辙。他本想让李又熙率水西解放兵去打这一仗。怎奈李又熙动作极快,按原定部署已经向康巴地区进军,再让大军掉头南下未免有轻佻之嫌。
泰森拍桌子说道:“有没有主动请战的?没有,我就直接下命令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阚老大站了起来。
阚纯士这两年比较憋屈,窝在施州没挪过屁股。眼看着二团在永宁水西耀武扬威,心中早已按捺不住跃跃欲试。他渴望用战功夯实自己,他何尝不知道自己一定程度被冷遇乃是被自己不争气的三弟所连累,所以他一贯夹着尾巴低调做人,不敢有牢骚。他更渴望用战功向大佬们表决心表忠心,用战功消弭心灵深处的裂痕,用战功来感谢大佬们对他很够意思的信任。其实他和李建军等存了同样的心思,也想和建奴单挑一战成名。他对各地军情了解较深,晓得发起辽沈战役为时还远,权衡之下主动领命:“一团愿去!我团训练成绩不错,可刀头没舔过血,战斗力到底如何我这个团长心里没数。刚才李团长说杀猴焉用牛刀,我团自认战斗力不如二团,那就让一团这把钝刀去割开猴子的喉咙。”
号称拥兵20万的缅甸东吁王朝,尔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撒。等着吧,等着阚纯士率领的梁山军一团这把钝刀割喉。
如果只彰显霸道不考虑逻辑关系的话,曹少非常愿意把对东吁缅甸的檄文这样来写:尊敬的东吁国阿那毕隆国王,我知道您是个英明的有作为的小国国君,您驱除葡萄牙殖民者维护国家统一、您放弃对外战争致力于改善民生,您一生只娶一位老婆为爱情做了最完美的诠释。我们对您个人品质与能力充满敬意。但缅甸国必须为其上下八辈祖宗先人和子孙后代干的坏事负责。谁让他们曾有过和大明死磕50年入侵明境杀害百姓的壮举,谁让他们曾有过出卖永历帝投靠满清的审时度势,谁让他们曾有过配合日本鬼子残害我远征军将士的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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