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七后的第二天,最后一拨亲友团虽迟却至。
从武当自发赶来的道班没能赶上五七的末班车,他们知道消息迟了些,加之途中因赶时间翻了车马,故而误了时辰。道士们一合计,决定突破传统特事特办,在钳工墓前为其进行为期三天的水陆法场。
那天,化工总厂汽笛长鸣,武当道长接过穿越众撰写的一句话的悼词,深情念白:“钳工,我们敬你念你想你。”将亲人的悼词在他墓前焚化后,正式开始法事。
武当,皇家道场。从武当法事道班不请自来的那一刻起,全体梁山众知道梁山二字已经走进了皇宫大内!而且人人相信,武当道班来迟决非获悉迟缓更非车仰马翻,而是皇家的决策晚了迟了。
但这没啥,好饭不怕晚!
地震摧毁大坝,水库蓄水摧毁钢厂,钢厂里流出的炽热铁水引燃附近山脚下的原始森林。青山秃、烟灰出,直到现在,山脚下仍有星星点点的复燃的火苗,仍有黑烟不时冒出。鼻腔中充斥着焦臭,眼睛里饱含着热泪,只因放眼望去满目的疮痍。
泰森扶着潇洒,曹少扶着胶皮,四个人站在平台崖上默默无语,审视着历经千辛万苦创建的家园。
泰森突然开口:“我们这代人从小被教育要拥军热国。我们为什么要拥军爱国呢?曹少大三那年暑假,我和他去了川西,去了松潘的若尔盖湿地。若尔盖湿地不湿,水位下降退化成草原了。可这里就是当年部队走过的草地沼泽,要了一万多先辈性命的大草地。不满诸位,我这两天不知怎么着老是在电脑里查阅那段远征的资料,里头关于过草地的一段话写得不错,背给诸位听:这是双脚老是浸湿的地方,是马足掌印立刻消失的地方,是人和马陷进泥泞中即使侥幸被拉扯上来也要在寒风中战栗的地方。当战士们终于看到若尔盖班佑那几座藏民的毡包和一片柳林时,仿佛是行将灭顶的人抓住了诺亚方舟,由地狱重返了天堂。”--“是不是抽象了散文了?我这儿还有具体的,关于过草地,据王平回忆,他曾率领一个营带着粮食返回热曲河准备迎接滞留在这里的伤病员。当他赶到河边,用望远镜看到对岸有700多个战士背靠背坐着一动不动。等过河后才发现坐在地上的700余名战士全都已经牺牲。他们牺牲在黎明前的最后一刻,他们距离生只隔了区区几十米宽的热曲河。部队过草地的第二年,当地挖药材的牧民就发现了由于下雨而暴露在地面上的一片片战士尸骸,十几年以后又是采药的牧民在另一处又发现了更多的战士尸骨。从卓克基进入草地,到草地尽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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