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句虚言愿遭天打雷劈!”潘嘉园随之发下毒誓。
对方都赌咒发誓了,就别疑神疑鬼了。胶皮笑眯眯道:“我刚才还在骂于祥派老弱妇孺当脚夫,原来是你丈人丈母和老婆小舅子,全家都来投奔。老潘你--今年贵庚?”
“二十八。”
才28!你这面相可是相当成熟呐。
胶皮接着问,“那,你在桅杆屯一年挣几两银子?”
老潘,还是客观来哉称呼为小潘,小潘银子见过不少,办差时经常瞻仰盖有官印的银锭,所以他见过钱,如同银行柜面人员。他又是可怜的人,可怜到小三十的人自来到桅杆屯之后正经没挣到过银子。只听他支支吾吾道:“早年从军浙兵时倒也衣食无忧,自来到屯所饷银所得甚少,额外要种粮打猎砍柴捕鱼方勉强老小糊口。”
猎头赵寿吉隐身,不代表他不为客户争取该有的利益,这层人情世故大家都懂。潘嘉园是小旗官、赵的心腹,半个自己人,过来势必要许以高为加以善待。正常情况下跳槽肯定要向新东家拔高虚报原有工资收入水平,如此有利于开到更好的薪酬,而潘嘉园却自曝家底,就冲这份难得的实在也不该亏待于他。只是梁山上动嘴的不缺,动手的奇缺,新人来了还是得从底层基层做起。以后平台上的脏活累活都你家的事了!
新人是个好劳力,上了平台挑泥拌草搭了个土坯房子安顿下来。胶皮拿来消毒液给房子消毒,关照潘嘉园一定不要怕冷,全家下云龙河好生洗个澡。再让小大厨烧了桌菜给潘家接风洗尘,席间匀出些衣物相赠。潘嘉园老婆李氏比丈夫大三岁,身材修长骨感,浑身冒骨气。她固执地认为自己一大家子受了恩惠便图谋回赠,见穿越众睡觉用的睡袋单薄,自说自话把自己仅有的首饰--一个银簪子(结婚时丈夫所赠聘礼)去城里换来棉花和被面给穿越众弹棉花做被子。而她全家只有两条6斤被,晚上睡觉不脱衣服,将被子横着盖。
昨天大太阳,新被子晒过后散发着好闻的太阳的味道(据说这味道实质是被烤死的螨虫散发的尸臭)。胶皮感动之余告诉李氏,睡袋是零下20度的,看上去单薄实则填充的鸭绒,比新打的十斤被还暖和。心意领了,被子请收回去自用。看到睡袋被面上钻出的小撮羽绒,李氏心里就全明白了,曾见过四川那边有人把鸭绒缝在衣服里御寒的,只是从未想过做成被子,是自己不领宋人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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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夫妻可谓强强联合,当为金玉良缘。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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