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力减弱还是平台上风大着了凉,几个人无一例外发起高烧来。泰森体质最好,熬了两天不再有热度但随之而来的是重感冒,两个鼻子不通气只通水,鼻孔里流出的两挂瀑布有时绿色有时黄色且颇具粘性。呼吸只能靠嘴巴,晚上睡觉时鼾声比以往高出几十个分贝。这时候轻伤员要照顾重伤员,因为其他几个仍然高烧不退,曹少高烧最严重,嘴巴都起泡了。泰森看过体温计,无奈摇摇头,“38度8连着5天了,曹少啊,你本不灵光的脑子恐怕有彻底烧坏的危险。”
全体病倒证明绝非个体原因,白加黑、泰诺、芬必得、安瑞克四大感冒退烧药轮番上和一把吞都不起作用,此时必须求助外力否则定要出大事。泰森突然想到,如果几个同伙脑子都烧成脑瘫,明革大计夭折事小,连累自己就此又当爹来又当妈去照顾4个傻子--这实在太恐怖了!“他娘的,之前怎么没想到这关节呢!”
想通了关节摸到了利害的泰森再不敢拖延偷懒,飞奔下山赶去桅杆屯摇人,老赵不敢怠慢,差于祥陪同去就近的沐抚司请大夫。时至日头偏西,泰森回来说医生半个钟头就到,结果等到天都黑下来,约一个多小时后郎中牵着头鼻子不断喷白气的瘦毛驴姗姗来迟,口中不断抱怨平台山路陡峭难走可把驴子给累坏了。
郎中姓彭名仲华草字中原,中年汉子,长相圆润脸上光溜溜的没半根胡须,丝毫不见有仙风道骨和良医气质。泰森惦记着众人安危,埋怨郎中不守时,碰上对方也是个认死理的,吵了半天才弄清楚是泰森的不是。郎中说的是半个时辰后到,他没迟到。而郎中口里的半个时辰到泰森这儿想当然成了半个小时。穿越众事先曾就这些生活常识突击培训过,懂的都懂,泰森课堂学习一向糟糕。时近饭点,彭郎中也不吃饭,来了就干活。一望二闻三切四问,铺开笔墨纸砚写下药方。
于祥不乐意了:“五人用同一副药方嘛?”
讲道理,中医绝对应当属于高消费的。因为中医讲究因时而异、因地而异、因人而异,一样的症状不一样的药方,这不是高端私人订制又是什么?!
“同群同时同病自然同方!”郎中卷好行囊就要走。
泰森急忙将他拦住,心说遇上个怪人,脾气大得没边,问:“彭医生,我等得的甚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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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于祥琢磨着:医生?嗯嗯,医者先生也!称呼‘医生’倒也合适。便同声翻译给彭郎中听。
彭郎中道:“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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