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党、章、桑、上;这两个音一个往后去一点一个往前去一点就合并了,结果就是小年轻上海人冷狼不分、场中路和上中路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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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入声就是发音短促的。像“笔、滴、急、七、吸”这些字让上海人读一般不会错,但说它为入声,绝大部分人是不知道的。其实语言中语音变化最快,而且其发展和变化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一旦习惯成自然就一直就这样说了,任何人为的介入都没有意义。
私下里,赵百户和潘小旗俩同乡讲的是嘉兴老土话。潘嘉园猜不准领导凝固的笑脸所代表的含义,小心翼翼请示:“老爷,贼人恐是倭寇。依麻柳溪里长讲起,那大个贼人自报家门是先宋遗民从海外孤岛而来,海上狂风把所乘海船吹到闽南入境大明。闽南距此几千里,必定在瞎三话四。吾去询问伊走啊里条路入的施州,旱路还是水路。稍加细问就知真伪。”
百户防守官赵寿吉少年从军,和汉人倭寇、日本倭寇、红夷倭寇残渣打过仗过过招,对倭寇最是熟悉。说这伙人通倭也许没什么大毛病,要说他们是倭寇必定是瞎三话四。眼前这伙人全无强盗气质,反而带有几分读书人的文弱。比如说那个岁数最大的,把他鼻梁上戴的水晶片摘掉便似两眼摸黑云遮雾罩,与那书办于祥写字读书时滑稽可笑的模样如出一辙。想到这里清清喉咙朗声道:“尔等若果真前宋遗民倒与我华夏一体。”
曹少闻听即啧啧唱起赞歌:“真真清官大老爷。”--“大老爷贵姓?”—“啊!赵清天,赵龙图!”。
这位大救星肯定是军官,是这伙明军中最大的官,说话算数的第一人。当兵的都头戴飞碟帽身穿大红色薄棉战袄,唯独这位爷头戴八瓣铁盔,战袄外头还披了层炫黑色短袖罩甲,在清晨的一缕阳光下亮瞎你眼珠子。红黑色混织而成的棉麻粗绳将皮质护腕牢牢系在小臂上,护腕连着块厚实的复合牛皮保护着手背。那叫啥,护手?反正这一身与众不同的高级甲胄分明显示着主人身份的高贵。‘颜值就是战斗力’真他娘的诚不欺我。且说这位爷绝对不好惹,你就看他腰上扎的武装带,皮质有些开裂老旧但绝对不是做旧的,皮子里隐隐泛红,那是血渍!铜质皮带扣又粗又大,把皮带解下来抡开了能当流星锤使。这个人,业务型干部无疑。
“瞎三话四。”
口气有些不善,嗓门有些大,曹少被吓一哆嗦。好在这位爷放低嗓门道:“老爷我带兵的百户防守官,非那断案催租的文官。从实招来,尔等何方人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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