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林月没少给林梅钱,为了让她专心学习,自己省吃俭用的,给她买书买衣服,还供她读书。
不断的从常家拿钱贴补家里,到头来都养了一群白眼狼。
林月攥紧了手指,捏着手里的东西。
“咚”的一声,门口的水缸砸在了地上,碎成了一地,瓷片和水四处溅起。
“哎呦,什么东西崩我身上了。”
“哎呀,这水溅我一身。”
“好疼,我脸上都划破了。”
“我刚换的新衣服,都弄脏了。”
有几个人被瓷片划伤了,有几个人衣服鞋子都湿了,牛家媳妇也没能幸免,一块瓷片正好划到了她的手。
她急忙松开扯着被子的手,上面一条长长的血印子,疼得她哇哇乱叫。
沈荣下意识的想冲上前去看,想到这白白嫩嫩的手划伤了,留了疤,摸起来就没感觉了。
牛二蛋越过他冲到自己媳妇面前,心疼的举起手查看,“哎呦,媳妇,疼不疼啊?我给你吹吹。”
牛家媳妇泪眼汪汪的看着沈荣,看到他站在原地不动,又嫌弃的从牛二蛋手里抽回来手。
“你个窝囊废,就看着自己媳妇被人这么欺负?”
牛二蛋一听媳妇这么说,一下子热血上了头。
常景祥早就在刚才乱做一团的时候挡在了林月前面,还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丢给了林月。
牛二蛋瞪着常景祥,“你这个成分不好的坏分子,你伤了我媳妇,我要了你的命。”
说着就冲向常景祥,还没靠近他的身体,就被一脚踢飞了出去。
常景祥平时冷冷淡淡的,听了闲言碎语也不回嘴,人们以为他只是个文弱书生,是个好欺负的。
殊不知常景祥一直在部队大院长大,从小耳濡目染的,在部队里也是练就了一身硬功夫,从不轻易出手,怕伤了人。
父亲也说他们到村子来只是个过渡,走个过场,很快就会回去的,所以做事要低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常景祥也尽量遮挡自己的锋芒,很少言语,也没什么情绪。
和林月结婚也是权宜之计,想着到时候离婚的时候给足补偿,也算是不亏不欠。
现在看到他们敢冲到自己家来作威作福,看着他们毫无顾忌的欺负自己的媳妇。
自己的小媳妇平时还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常景祥握紧了拳头,手上的青筋都暴起了。
牛二蛋倒在地上嗷嗷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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