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流血了,怎么办啊?你快送月儿去医院。”
她一边说着,一边拍着自己的儿子,常父听到声音也进到了屋里。
林月不自然的并了并腿,想伸手拉下裤腿,“没事的妈,不用去医院的,一点小伤,用水冲冲就好了,这么晚了还吵你们睡觉。
常景祥拉住了她的手,皱了皱眉,“别乱动,我去找碘酒纱布,那你看着点。”
“不用看,爸妈,你们快去睡吧,没事的。”
“你这孩子,一定很疼吧,这么长一条口子。”常母说着就流起了眼泪,想帮忙也不知道怎么弄,她哪里见过这种伤啊,还流着血。
林月心里一顿,呆呆地看着常母,从小到大受了很多伤,比这严重的多了去了,从没有人问她疼不疼。
脚底划伤了也还要下地干活,上山采药,血都浸湿鞋底了,也感觉不到疼。
其实开始的时候是疼的,想要哭想要呆着不动,每次都被说矫情。
听的多了就知道这点儿伤是不应该疼得,时间久了仿佛就感觉不到疼了。
常母的关心是真切的,林月感受的到,让她觉得心里抽疼抽疼的,不知道是伤口疼,还是心口疼。
原来被人关心的感觉是这样的。
常母看着林月泛红的眼角,更着急了,“常景祥,你快点啊,月儿都疼哭了。”
常景祥拿了碘酒和纱布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林月眼角泛红,可怜巴巴的样子。
就是在自己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都没有看到林月哭过,她总是表现的那么坚强,让他忘了林月也还是个18岁的女孩子。
“傻站着干什么,赶快弄啊,都流了好多血啦。”常母焦急的提醒着。
常景祥在部队的时候接受过专业的训练,知道怎么处理,动作有条不紊的,就是在用碘酒处理伤口的时候,知道会疼,就看了林月一眼。
林月眼睛红红的,可以看到里面蓄着泪水,还紧紧咬着唇,唇又破了,也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原来那个时候她也是这么忍着的,自己当时是发了狠的,她该是很疼的吧。
想到这里,常景祥就觉得自己不是东西,怎么就没控制住自己呢。
他放轻了手上的力道,低头在伤口上吹了吹,“疼了就喊出来。”
林月用手背擦了擦眼睛,笑着摇了摇头,“我不疼。”
常父常母看着林月隐忍的表情,都觉得心疼极了,“你这几天就呆在炕上不许下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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