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思以为这五百两是最后一次,没想到又过了几日,丁火愈加变本加厉。
从五百两,到八百两,又到一千两。
丁火不停靠传递纸条的方式,向顾相思索取钱财,前后拿了快两千多两。
她知道丁火定是又拿去赌了,也在开丰城中各个赌坊设下眼线,但始终都未找到丁火的身影。
柳絮还被扣押在牢中,因为大理寺在查小荣之死,久久出不来。
这点就让她一个头两个大,丁火还在一边威胁她得寸进尺。
她开始一见到阿鼠来禀报消息就提心吊胆,怕他带来新的书信。
果然,阿鼠又将第六张纸条带来了。
看到阿鼠脸色极其难看地走进庭院,她就知道丁火的信又来了。
“这次是在影壁下找到。”阿鼠把纸条递给她。
上面写着:
【好九儿,这次我不要你的银子了。我只要你去跟官家说,停掉岐州试行的均税法,否则你那个小婢女,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贱人!”
顾相思看完一把将纸条用力拍在桌子上,怒道:“他敢拿柳絮威胁我!给点颜色就敢开染坊!”
阿鼠已经看过纸条,脸色阴沉着,“这下咱们该怎么办……我就说周大人明明是大理寺卿了,还不能替柳絮做主,被扣了这么久……”
顾相思一时气上头,但又很快捕捉到了一丝不对劲。
她以为丁火就是求财而已,试行均税法是朝中政务,关他何事?就连柳絮被扣在大理寺这么久他也晓得。
“阿鼠,这几日除了赌坊之外,你还找过什么地方?”她问。
“酒楼、青楼、瓦舍……吃喝玩乐的地方都找遍了,没见有丁火这个名字出现……”
一个念头在顾相思脑海一闪而过,蓦地冷笑一声,“他也学会隐姓埋名了,但我们都找错了地方。”
阿鼠讶异,“找错地方?可像他这种人除了吃喝玩乐还会干什么?”
顾相思和丁火可是师出同门,都跟苟南北学的千术,她会的,丁火同样会,只看想不想做而已。
“他或许是藏在哪个大官的官邸呢,给人出谋划策。我说这树上开花局怎么就被人破了局了。”
阿鼠有些听不明白顾相思的话,“你是说,他在给某位大人办事?”
她道:“朝中还有谁是最反对均税法的?想必就是哪位。”
经顾相思这么一点,阿鼠猛地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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