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现在国中许多朝臣的家中都多了异国美妾,如今这胡舞可也是让朕的宫殿都着了火啊。”
他声音拖得老长,目光却似漫不经心扫过阶下侍立的匈可汗国的年轻可汗。
殿内的众人连呼吸都放轻了。
许多受到了年轻美切的官员都忍不住流下了冷汗。
阿史那伏鹰腰间弯刀的宝石在烛火下泛着冷光,闻言立刻抱拳躬身,发辫上的银饰叮当作响:“陛下说笑了,孤念及两国邦交日久,特选西域绝色以表诚意。这‘炽焰舞’原是取贵国‘火凤图腾’的吉兆,盼两国如火焰般长盛不衰呢。”
话音未落,左侧文官队列里忽有白发老臣颤巍巍出列,朝
老皇帝拱手道。
“陛下,匈可汗国历来铁骑纵横,今日却以舞乐示好,恐非……心怀歹意。”
话未说完,年轻可汗已朗笑打断,指尖轻轻抚过刀柄:“长史大人这是何意?孤听闻贵国新岁庆典,特备薄礼,难道在炽焰国眼中,邻邦的善意竟成了刀兵之兆?”
殿内空气瞬间凝滞。
胡姬们的鼓点却愈发急促,赤色舞裙在梁柱间翻飞,映得四壁蟠龙浮雕仿佛也在火焰中扭曲。
皇帝忽然抬手止住老臣,清瘦的手指捏起案上一枚葡萄,慢悠悠剥着皮:“可汗莫急,老糊涂了说些浑话,朕不怪罪。”
他将果肉丢进嘴里,汁水顺着指缝渗出。
“只是这‘火凤’虽好,却怕引了北风来——不知可汗的铁骑,近来可还安分?”
阿史那伏鹰脸上的笑容纹丝未动,语气却添了三分凛冽:“陛下放心,我匈可汗国的马缰,向来只拴在自己的牧场。倒是贵国边境的烽燧,入秋以来亮得格外频繁啊。”
乐声恰在此时戛然而止。为首的胡姬单膝跪地,赤色裙摆铺成一片燃烧的地毯,她仰起脸时,眼角的花钿在烛火下像一滴凝固的血。
老皇帝盯着那抹红,忽然哈哈大笑,震得王座上的玉饰簌簌作响。
“好!好一个‘炽焰舞’!来啊,将这个舞娘封为莞女。再备黄金百两,十车丝绸送与可汗,这火,若能暖了两家的心,便是万年长明的好兆头。”
此刻,高位上皇后娘娘看到那舞女大惊!连同太子,此刻脸色也不是很好。
“师傅,这女子,怎么不是胡人长相……”
戴落扒拉了萧阮阮让她住嘴。
阿史那伏鹰深深颔首,袍角掠过地面时,带起一阵若有似无的刀光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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