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更伤人心的,早知现在何必当初?现在后悔有用吗?
“我很内疚。”苏子岑也不知怎样是对的,“监狱已经找人给她做心理疏导,但效果不好,我最近去得特别勤,她也不和我说话……”
苏稚的状态很差,苏子岑无法放心离开。
“晚上要留下来吃饭吗?”叶桑榆送人到门口,苏子岑别有意味地问,“你确定要留我下来?”
“呵。”苏子岑看她吃瘪的样子,笑出了声,“不用留我吃饭,送我到楼下就行。”
叶桑榆大概也猜到了,反问:“你看见了?”
她没问细节,或许也知道不该问,只是离别前说了句:“真好。”
苏子岑感慨着,难怪叶桑榆恢复到原来有活力的模样,一切都是向非晚的功劳,这也是叶桑榆唯一的心药。
“我当然相信,从你发信息说要来探望我,而我决定把她带回家,就已经是在相信你的意思了,”叶桑榆笑了笑,“你进门时,我看你留意我的鞋柜了。”
“那双高跟鞋,不是你会穿的类型。”苏子岑笑得更加狡黠,“所以我才故意说那样的话,我也想确认自己的猜测,没想到她那么大胆,站在门口盯着我看,跟恐怖片似的。”
回到家,叶桑榆关上门,叫了声向非晚没人应。
叶桑榆探头往里看,一只手突然拉住她的手腕,风一样的女人,忽至眼前。
“我唔……”
“唔。”
“你唔。”
“我唔……”你t倒是给我机会说话啊!
可惜,大姨妈跟着一起来了。
吃药调理过,但效果不佳,医生的意思,主要原因还是在心理上。
叶桑榆称呼她为姨妈之神,居然唤醒了她的生理期,本人怨念地表示:“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称呼。”
叶桑榆大概理解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句话。
她的机械手臂, 终究是比人体的温度更低些, 怕刺激到敏感的生理期,向非晚时刻提醒自己,不能用右手碰叶桑榆。
她胃口不佳,晚饭喝了几口汤上床了, 向非晚也早早趴被窝。
“不用。”向非晚自己可以熟练穿戴手臂,叶桑榆在身边,她也就稍微懒一懒,“你好好睡,等你睡着我再去。”
生理期的姨妈,稍有风吹草动都会引起疼痛,向非晚最是知道,所以几乎一动不动。
她原本就是体寒,这几年心神俱伤,身体也大不如从前,叶桑榆有些懊恼:“我还是和以前一个德行,一个姨妈就把我打败了。”
买回来的药,都挺贵的,叶桑榆死活不吃。
后来是向非晚打扫卫生,搬开家具看到后面角落堆着一个彩色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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