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向非晚长发飘飘,乌黑发亮,她撩起发丝,露出脖子和肩膀的红色齿痕,漫不经心道:“如果你占有我都不算的话,那没有。”
等于是她连肉都没吃到,却要被诬蔑偷吃。
她坐起身,下了向非晚一跳,向非晚跟着坐起身,轻轻抱住她:“怎么了?”
“啊……”向非晚些许难为情,“你哭太久,靠在我肩膀睡着,我就把你抱回来,我不放心,就睡这里了。”
一口一个人家,语气娇软,玉足在她腿上乱划,叶桑榆哪里受得了,眼里燃起了火苗,被向非晚看得清楚。
她的身心像是被电流淌过,长久压抑的情感顷刻间迸发出来,她侧身关了灯,将人按在怀里,呼吸厚重道:“向非晚,你准备好了吗?”
向非晚轻笑,抱紧她,柔声道:“如果爱你是一种病,我已无药可救。”
大汗淋漓时,向非晚娇笑道:“这叫东隅已逝,桑榆非晚。”
也是这一晚,叶桑榆再次相信海涅那句话。
时光不会辜负任何人,她们循此苦旅,终达繁星。
今年的初雪, 迟迟不肯来。
或许,她对雪的思念太深, 感动上天。
向非晚最先发现的,她去了趟洗手间, 意外发现窗帘的颜色似乎比以往都亮。
下雪了,初雪终于来了。
“宝贝。”向非晚抱着她, 凑到耳边琴稳, 呢喃道:“下雪了。”
她蹬蹬腿,伸懒腰,张罗要下床去看雪。
“不行。”叶桑榆打呵欠,迫不及待跳下床, 哗啦扯开窗帘, 大片白色的光照得房间里亮堂堂。
“哇!”叶桑榆兴奋地感叹,“好大的雪啊!比我出狱那年的雪还大!”
她以往见不得雪,雪总会让她想起她们的分离,所以再美的冰雪世界,对她而言,只是抛弃和仇恨的象征。
向非晚从身后轻轻抱住她,叶桑榆歪头蹭蹭她的耳朵,像是小宠物。
琴琴抱抱惹得叶桑榆有点养,转身跳到向非晚的身上,向非晚稳稳地抱住,扬起笑说:“这么开心?”
向非晚抱着她往床边走,别说堆雪人,堆小金人她都没意见。
比如早上,她没胃口,不想吃饭就下楼去玩雪。
“饭得吃,才有力气堆雪人。”向非晚仍旧像是个老母琴,兢兢业业照顾幼崽,“外面冷得很,多吃点身体才热乎。”
向非晚对着她向来没脾气,她想怎么着都依着,叶桑榆折腾一会也就没脾气了。
向非晚一把抓回来,娇嗔道:“穿这么少可不行。”
叶桑榆嚷嚷热,要摘掉帽子和围脖,向非晚哄着:“去门口就好了,咱们马上下楼。”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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