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凑到叶桑榆的眼皮底下,确实被打红了,叶桑榆脸色也泛起隐约的红,冷着脸:“活该。”
到家带人回去又是个大麻烦,向非晚比她高,她半抱半拖,到门口往墙边一推:“密码。”
这下更委屈了,眼尾红得很,控诉地盯着她,她气焰更嚣张:“看个屁,老娘没有趁机暴揍你,你偷着乐吧。”
搁着偶像剧里,这里是要琴上的,看向非晚抬脑袋,还摁她脑袋,是有那个意思,她直接用脑门撞她脑门,疼得向非晚呜咽一声,更像是受伤的狗崽子。
“你骗我?”叶桑榆满脸的红,是洗澡洗的,当然也有气。
她不动,叶桑榆回身抓了个卷纸丢过去,她下意识伸手去接,还真被她接住了。
哪知道,脚下一滑,叶桑榆手下意识放开,人往后仰。
叶桑榆又气又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向非晚闭着眼睛,喃喃道:“我闭眼睛了,没看见。”
她扶着叶桑榆的肩膀,规矩站在身边侧身,垂头低声:“站稳了再踹,我不躲。”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脸和脖子红成一大片,像是煮熟的蟹子。
这个酒局,向非晚还想叫她去,明知道那个家伙在,到底存的什么心?想到最后,恶意满满。
一推门,她错愕地唇微张,再次被向非晚的变态行径震惊到了。
但向非晚确实做到了,不仅如此,嘴里还舀着鞭柄,大有效仿廉颇向蔺相如请罪的意思。
人这会儿看出醉意来了,摇摇晃晃,眼神无法聚焦。
声音贴着耳根,气息诗热,叶桑榆偏头,嘴上仍然在嫌弃:“你属虫子的扭来扭去,再动我不帮你弄了。”
叶桑榆边抱怨,边用了近10分钟才把绳子完全解开,天知道一个人怎么可以在自己身上系出复杂的花扣儿来。
她坐在旁边歇口气,向非晚头偏向她这边,闭着眼睛,这次是真睡着了,呼呼的声音,睡得还挺香。
她继续洗澡,脑子里回想着之前那个端庄优雅,高冷禁欲的向非晚跑哪去了?
良心驱使,叶桑榆洗漱完,拎着药箱给向非晚上药。
柔阮滚烫的手推搡得有点热,叶桑榆以前最希望能看见她撒娇粘人的一面,现在亲眼看见,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关于向非晚,她亦是不愿深想,只是念叨着提醒自己:恨她,必须得折磨她才解气。
向非晚睡得沉,毯子被蹬开,她捡起来盖好,又被踹下来。
叶桑榆又去扯她耳朵,拍她的脸,向非晚醉意浓,软了吧唧,嗯嗯啊啊的,听得叶桑榆的神经直跳。
她浑身都疼,像是被人毒打了一顿。
她坐起身,听了半天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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