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映棠主动问起叶桑榆出狱后的生活,她点头,表示还能适应。
林映棠写道:我出去找你?
林映棠点点头,指了指她额头的伤口,让她小心些。
回家路上,叶桑榆抱着保温盒,盯着车窗外的夜色出神。
凉风钻进来,人也清醒了。
她本以为两年历练,某方面足够让她游刃有余,但她忘了,向非晚这两年未曾停滞,甚至是更加变本加厉的嚣张。
那柔软触感……叶桑榆低头看自己的手,不敢相信,这只手失去了最初的纯洁,被“玷污”了。
下一个反应,是本能性地想更加用力揉捏。
回到枫林园,已经是晚上8点多。
人躲进卧室,卧室里的味道更浓郁,叶桑榆蹙眉,嗅觉太灵敏不是好事。
洗到胸口时,想起下午的触感,她的手不算小,但整只手抓不拢。
那么有感觉,不知是真的,还是演的,她嘁了一声,嘲弄地笑。
晚上洗过澡,窝在床里,叶桑榆夹着被子解决生理需求。
她曾经抗拒过去想这个人,无奈活到现在,最爱的,唯一爱过的,也只有向非晚而已,所以也只对她有想法。
再去洗一次澡她摸到黏腻,回忆起婚礼那天,向非晚的世界一片汪泽,连这个也能演?她琢磨不准。
叶桑榆在监狱里,终日的奔头是出来后报复向非晚,折磨她,羞辱她,蹂吝她……总之,用一切她想到的方法。
梦里仍然是暴风雪夜晚,她被向非晚送进去,弱小可怜,绝望无助,她真想死在里头来着。
翌日,叶桑榆和冬青约在华信集团的会议室见面。
冬青先问叶桑榆个人的意愿,看她想做什么。
她还是摇头,冬青这次咬了下唇,继续说:“那有没有好奇的岗位?”
这次叶桑榆点头,冬青无言,见她淡淡的样子,有点气人,不知是不是诚心的,故意说:“我听说,你不缺钱,一辈子不工作都花不完。”
“我要上。”
两人沟通半小时,冬青捕捉到要点。
冬青推荐几个职位,叶桑榆都摇头:“可我想干点服务人民的活儿。”
叶桑榆一眼看穿她,挑明道:“我脾气挺好的,除非有人惹我。”
“要不先做销售总监的助理?”
“你觉得我不行?”叶桑榆无谓道:“我不想废话,凭实力说话吧。”
她梳理的职业规划,叶桑榆根本没兴趣,冬青无奈道:“向总,可不是我不负责,叶小姐很有主见,我劝不动,现在适合她的和她喜欢的不一致,您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