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门锁开了。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阳光透过巨大落地窗射进客厅,照得空气中细尘萦绕。
她站在客厅中央,仍有中不真切感。
正在播放晨间新闻,漂亮的主持人,介绍即将到来的2018年度企业家评选,候选人照片逐一闪过,那张高级冷艳的脸庞,眸光深邃,还是那副冷性薄情的模样。
这是向非晚曾经放下的豪言,她似乎做到了,叶桑榆丢下遥控器,去翻冰箱,里面的吃喝摆放整齐,显然是向非晚提前布置过了。
掌心和手臂的红痕,像是图腾刻在她的肌肤上,她每次看见都能想起2年前的那个雪天,也对向非晚恨起来。
只是噩梦如期降临,梦里又是向非晚骗她,把她送进去的画面。
她哭得喘不过气,她在梦里试图抓住向非晚的衣领质问她,现实中,她挣扎扑腾着,从床上掉下来。
她摸了摸脸,泪水已经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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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男人,高大魁梧,一身西装衬得身形颀长,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叶桑榆定定地看了很久,她去客厅,拿起桌上的手机,拨出烙进骨子里的那串数字。
号码没换。
她淡声道:“要结婚了,都不给前任送个喜帖么?”
叶桑榆眉眼弯着,眸光却是冷漠到极致,反问道:“你不欢迎?”
“你……”
向非晚没顺着她的话茬,反而说:“你要来,我让人给你送喜帖。”
向非晚静默半晌,说:“好。”
叶桑榆捏着烫金的喜帖时,后槽牙几乎咬碎了。
随后,她回身嘱咐冬青:“婚礼当天,你来接她。”
下一秒,将门狠狠地踹关上,冬青脸色大变,只来得及喊一声向总。
向非晚微微低头,盯着她黑亮的眼睛,声音嘶哑:“你想干什么?”
暗夜无声,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上一次这么近的距离,还是2年前的那个雪夜,她靠在向非晚的肩头说我爱你。
如今,亦是如此。
她被刺激得恼火,真得去扯向非晚里面的衬衫,手被按住。
“这伤怎么来的?”她语气乍听平稳,但叶桑榆了解她,平静之下是压抑与隐忍,叶桑榆冷笑道:“还不是拜你所赐,少在这里假惺惺。”
外面的冬青,输入密码显示错误,显然是叶桑榆换过密码。
也是这一秒,她的掌心诗养,叶桑榆下意识缩回手,骂道:“你是变态吗?”
冬青吓了个半死:“叶小姐,您再这样,我只能撬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