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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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如此之多。”扶念喃喃道：“……看来这些年天道院发展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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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还通着，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传到了公孙无期的耳朵里，她又不傻，立马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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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的大尾巴狼！这还用问我吗！你不也考一千八百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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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祈年正色道：“那不一样，你更精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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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迅速挂断，不给她还嘴的机会，只看向对面的女人，“还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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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扶念道：“就学驱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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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霍祈年很意外，“你考虑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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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都没什么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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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无期只在调查局里提过几句，那都算是委婉的了，事实比她说的要残酷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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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师以后就是风里来，雨里去，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挣的是多，但不一定有命花。若在工作中出了意外，能死个痛快就算好的了，怕就怕一辈子都困在心魔中，受尽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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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念固然很强，但在霍祈年的私心里，她希望女人能尽量规避风险，平平安安的，选一个稳妥的未来。这个时候，她才真是体会到了那种为人父母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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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等了许久，扶念却是答非所问，只道：“……我其实，记得一些生前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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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霍祈年追问：“你记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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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低垂着眼，目光不知落在何处，好一会才沉声道：“那时候还没有降魔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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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了两秒，霍祈年才反应过来，她口中的“那时候”应该是指她还活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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