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知道他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只是隐约觉得火药味很重。
饭吃到一半,傅存简忽然说:“对了阿笙丫头,我还要谢谢你给我做的玉坠,自从戴上它,我是腰不酸了,腿不疼了,睡眠都好了很多。”
他现在每天都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别提多舒坦了。
不得不说,这丫头总能给人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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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九笙放下碗筷,笑着回应:“不客气,再说,您是给了钱的。”
傅存简摆了摆手,财大气粗地说:“五十万算什么钱。”
孟崇礼也随之放下筷子,心生好奇:“什么玉坠?”
傅存简闻言顿时眉飞色舞,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他抬手从衣襟里取出一枚玉牌,指腹轻轻摩挲着玉面,语气里带着几分炫耀。
“就是这个,我活了这么些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质地这么好的白玉。”
那玉牌莹润如脂,触手生温,却又隐隐透着一缕沁凉。
最妙的是贴肤佩戴时,它竟能随着体温微微变化,既不会寒得刺骨,也不会暖得燥人。
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温润,仿佛活物般与人气息相通,真是奇了。
这玉虽然比不上小夏带的那块,但也绝非凡品。
阿笙丫头只收了他五十万,简直不要太划算。
孟崇礼看着傅存简掌心的玉牌,微微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傅存简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眼中的不悦,于是故作惊讶地问:“怎么,你没有吗?”
孟崇礼闻言脸色更难看了。
他还真没有。
看这玉的成色,五十万恐怕连块边角料都买不来吧?这跟白送有什么区别。
最气人的是,自家孙女有这么好的东西,居然不给他这个亲爷爷,反而送给外人......
实际上,孟九笙不止卖给傅存简一块玉牌,傅今年连同他的父母都个人都有。
这还是从白凌送给她的玉石中选出来的料子,由于雕刻成玉牌不会耗费多少精力,所以就卖了个友情价......
傅存简见孟崇礼面色不虞,心想总算扳回一局。
他佯装无辜地说:“抱歉,我还以为你也有呢。”
孟崇礼轻嗤一声:“谁稀罕,我才不戴这些虚华之物。”
孟九笙眨了眨眼,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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