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动了整栋楼。
姐姐的头皮已经被扯得渗出血丝,在极度的疼痛和恐惧中,她反手给了弟弟一记耳光。
“啪”的脆响过后,郑天佑白嫩的脸颊立刻浮现出红印,可他的嘴角却慢慢咧开,露出一个与年龄极不相称的诡异笑容。
“松手!快松手啊!”
姐姐哭喊着掰他的手指,在混乱中听到“咔”的一声轻响。
郑天佑的手腕折了。
可那孩子竟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直到玩够了才突然松开沾满汗水和泪水的发丝,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经历过这些事,刘梅才开始意识到儿子的可怕。
那不是普通的顽皮,而是一种近乎本能的残忍。
只是这还不算完。
回忆至此的刘梅颓废地坐到了椅子上,耷拉的肩膀写满了无助。
“他两岁那一年,我表妹生了个女儿,可就在一起玩耍的时候,我儿子趁人不注意,竟然把枕头捂在了那孩子脸上。”
刘梅眼睛泛红,语气中充满了愧疚。
如果不是大人发现得及时,那孩子可能就一命呜呼了......
除此之外,郑天佑还砸死过家里的小猫,在家里放过火。
刚上幼儿园时,甚至把同学从楼梯上推下去,摔成骨折。
刘梅和丈夫尝试过所有管教方式。
他们先是耐心说教,后来是罚站、关禁闭,最后不得不动用竹条和皮带。
可郑天佑就像一块没有痛觉的木头,任凭父母如何责打,都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眼神里闪烁着森冷的光芒。
他甚至给人一种乐在其中的感觉。
看着儿子被打到皮开肉绽,嘴角却挂着得意扬扬的笑容时,刘梅认识了真正的变态。
是的,她只能用变态两个字来形容自己的儿子。
她从来没想到,能在四岁的孩子脸上看到阴诡、狡猾、恶毒,等等复杂的神情。
那也是刘梅最绝望的时刻。
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天生的”。
儿子骨子里带的劣性、狠毒,不是靠关爱、呵护和苦口婆心的教育就能改变的。
多少个日日夜夜,刘梅甚至想亲手掐死自己的儿子,不让他再祸害别人。
只是碍于良知,她每次都忍住了。
孟九笙看着陷入悲痛的刘梅,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毕竟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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