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她床头的红绳手环,示意她别太害怕。
回到床边,我闭上眼,却清晰地看见佛堂的油灯在燃烧,师父坐在蒲团上,一脸苍老却慈悲。他目光望向我,声音缓慢而深沉:“净空啊,若有一天,你要渡的不是别人,而是渡你自己——你还敢不敢渡?”
我没有回答,夜风透过破旧窗棂卷进来,裹挟着腐乳般的臭味,将我心里的脆弱与恐惧一并卷走。
这一夜,我根本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熬过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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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一生,或许从未真的处在一盘可以“赢”的棋局里。可当认清了棋盘的模样,认清了棋子的走法,也就有了随时弃子重新开局的勇气。
我将目光投向远方,想起师父常言:“世间最苦的,不是被困牢笼,而是连笼外都不敢去看一眼。”
风继续吹,狗叫声在夜色中摇曳。无路可退,但路还得继续走——走出这铁窗、走出这条布满鲜血和泪水的筛分线,去寻找那个能够真正放下执念,重塑自我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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