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一应俱全。但我知道,这玩意儿只是遮羞布。
在最中间的一个纸箱里,我翻出了那个特别的东西——一个用旧报纸包着的小铁盒。
老焦目光一直盯着我。
“那是钩哥送的礼。”
我皱了眉:“什么礼?”
他耸肩:“一场大火前的遗书。”
我把盒子打开,里面是几张泛黄的老照片和一个U盘。照片上是一栋熟悉的建筑,被火光吞没的那一刻,摄像机还抓住了画面。
我没有再问,只把盒子合上,重新塞进了货堆里。
我正要关上后备箱,集装箱后那道影子一闪而过。
我没有抬头,只平静地说:“你终于来了。”
钩哥从阴影里走了出来,身边是五六个黑衣人,步伐干净,眼里透着火光。他们手里没拿明面上的家伙,但一看就知道,个个都是练家子。
钩哥站定,看着我,语气里带着笑意,却透着寒意:“我该说你谨慎,还是狡猾?”
我淡淡一笑:“说我命大吧。”
他点头:“这份大礼,收得够意思。”
他缓步走近,身上的皮衣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走到我面前,他忽然低声说: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
我与他对视,眼神沉静如水:“这不是逃,是过渡。”
他挑眉:“你什么意思?”
我轻轻一笑,点了点头。
就在那一刻,远处废吊机下,那辆早已藏好的车灯亮起,像是黑夜里睁开的一双眼。
我声音极轻,却字字铿锵:“你把今晚当一局,我把它当告别。”
钩哥脸色骤变,身后的黑衣人齐齐上前一步。
就在这时,我身边的车门猛地打开。
阿宝猛地扑上来,一把拉住我:“哥!上车!”
我动作没有一丝慌乱,转身、俯身、滑入车内,像是早就排练过。
引擎轰鸣,轮胎划过水面,溅起半人高的水浪。那一刻的雨水与油迹混合,滑出了一道危险的轨迹。
钩哥的人反应极快,一哄而上。
但为时已晚。
我早在出发前,就给大柱留了个口风,又在仓库门口藏了一把钥匙。
那是通往今晚唯一出口的门,也是这场赌局,我给自己留的生机。
车子狂奔在雨后的港口道上,地面湿滑,轮胎不断打滑。阿宝一边开,一边狂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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