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去了。我们没露面,是钩哥的人接的……事后,他让人把接应点烧了。”
“什么意思?”
“他说是怕警察查。一个线索都不留。”
我冷笑了一下:“他不是怕警察,他是怕我们查。”
他这一手不是遮掩,是封口。他在堵我的路。
整盘棋局,他早就铺好,只等我跳进去。他不是跟我下棋,他是在赌,赌我有没有胆子翻这张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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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庄婧来找我。
她站在楼下那家快塌了的奶茶铺门口,穿着一件浅灰色风衣,风吹得她的发丝在额前飞舞。远远看着,像是她从很远的地方走过来,带着一身风尘和一脸担忧。
我走过去,她盯着我看了一眼,问:“你是不是该找个出口了?”
她没问具体的事。她从来不问。但她看的出,我变了。
我这些天脸色越来越沉,睡得越来越浅,手上的茧子又重新磨出来了,连指节都比以前硬了。她看在眼里,不说,但知道。
“你现在这个样子……”她缓声道,“和五年前那个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我笑了一下,不是讽刺,也不是苦涩,就是那种习惯了人心冷暖后的平静:“人总是要变的,不是吗?”
她没接话,只把一杯热奶茶递给我,纸杯温热,握在手里却让我觉得陌生。
我低头,看见杯套上写着一句话,用的是手写笔:
“当你选择黑暗时,你就得习惯没有人等你回家。”
我忽然胸口一闷,像被什么压住了。我没问她是不是写给我的,其实不用问。
“你真的……就打算一直这样走下去?”她声音轻得像风,“你不打算回去看看她?”
我顿了一下,眉心一跳:“你说谁?”
她没回答,只低头拨了拨耳边的头发,笑了一下,那笑容带着点涩意:“你心里知道的。”
我没接话,把奶茶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轻声说:“我已经没有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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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消息传遍江湖——
钩哥要在三环西巷的“正道会馆”开一场“清仓宴”,名单上,全是近三个月曾和我有交集的人,熟的不熟的,亲的远的,一个不落。
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他要动手了,但他要动得名正言顺。先打出“清理门户”的旗号,再一网打尽,把我的羽翼彻底斩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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